盡管心里又慌又難受,但是顧七寶還是微微挺直了小身板,“你們覺得我跟爵大人之間能有什么?”
顧七寶的反問讓薄承芯微微愣了愣,真的沒什么嗎?
如果真的沒什么,為什么她那天給帝銘爵打電話問他,他竟然回答她,他的事情讓她不要多問。
而后的這幾天她找帝銘爵,可他都只字不提,他都說了讓她不要多問,她也就根本不敢再問,只是她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變了。
她很怕,很怕這種抓不到實質(zhì)的這種改變,于是她坐不住了,就跑來問顧七寶了。
“真的沒有什么嗎?”薄承芯問,像是想要確定一般。
“嗯?!鳖櫰邔汓c了點頭,隨意編了個慌,“真的沒有什么。那天只是我喝醉了,爵大人送我去休息,我吐了,然后他幫我收拾了一下?!?br/> 薄承芯聽到顧七寶的話臉色陡然變得更蒼白了,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簡單,帝銘爵為什么不跟她說,還不準她問呢?
她吐了,他幫她收拾?是怎么幫她收拾的?
她記得帝銘爵有嚴重的潔癖,這種事他肯定是吩咐手下去做,怎么會親自幫顧七寶做呢?
心猛的疼了一下,薄承芯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帝銘爵從未幫她做過這樣的事,每次都是交給下人來做的。
“芯兒你怎么樣?”薄承言看著薄承芯的動作眼眸里毫不掩飾的焦急,急忙俯身查看她的情況。
“沒事?!北〕行緭u了搖頭,聲音虛弱的似乎下一秒就會暈過去了。
她抬頭看著顧七寶比她還要蒼白的臉色,然后笑了笑,“既然你們沒什么那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