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zhàn)!”蔣斌二人和邵聰同時叫了出來。
“怎么了!你們不同意?!蓖趿⒀缘闪艘谎圻^去,殺氣凜然。
嚇得倆方人噤聲,不敢再說話。
韓可欣繡眉蹙立,稍微疑惑一下,倆方人的反應讓她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野戰(zhàn),野…戰(zhàn)!”
“莫非你怕了!”王立言表情冷酷瞥了對方一眼,率先向著遠處的公園草地走去。
雖然想不明白幾人眼神的怪異代表什么,但是她還真不怕王立言,打不過難道還不能跑嗎!她一個武道三重的高手,從小就修習韓家祖宗傳下來的拳法和心法,一些救命的本事還是有的。
想著便跟快步跟了上去,手中三根銀針對著對方的背影射了出去,從小聽爺爺在身邊講兵法,耳語目染學得兵不厭詐,先下手為強。
只見銀針快要扎在王立言的屁股上時,被一股勁氣擊回,反而調(diào)轉(zhuǎn)槍頭朝著韓可欣而去。
砰砰砰三聲,被韓可欣并指如刀切斬落在地,擊在道路上入石三分矗立其上,那簡單的內(nèi)勁化氣外放只有快到達宗師級別的強者才能施展,看出這一點的她眼中滿是凝重之色,因為她爺爺也是這種高手。
“你要是只有這等手段,一會還是自己撅過來討打,我還能原諒你?!蓖趿⒀宰旖抢湫?,言語之中滿是挑釁的話,激將法用的出神入化。
“哼!”韓可欣一聲冷哼,繼續(xù)跟在他的身后。
此處只是小型公園僅供市民晨練的場所,公園外圍一排排高大松樹,針枝飽滿。
一塊藍色的牌子上寫著請愛護花草禁止踩踏,王立言站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回過頭笑著看韓可欣。
……
此時一輛黑色美凱瑞響徹著警笛聲,交通警察在前方開路,車上正是龍江市武術協(xié)會會長和韓老爺子,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本來此次的目的是沖著地獄殺手組織的蔣斌二人前來,不過他們此時得到的消息,讓他們眉頭加重擔心起來。
因為這次事件與他孫女韓可欣的案件,居然重合在一起。
蔣斌倆名殺手居然跟那個叫王立言的人在一起,甚至二人還對這個神秘人物有說有笑,一副恭順的模樣。
他們已經(jīng)可以懷疑,這個王立言或許就是地獄殺手組織的高層人物,可以說是極度危險。
“快,再快些。”韓老爺子此時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可想而知他這個寶貝孫女對于他的重要性。
……
王立言出手了,拳風呼嘯正是打狗拳的拳法,外加上分筋錯骨手,聲勢如虹。他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不然早就內(nèi)勁外放一擊就可隔空殺敵了,他如一頭荒古猛獸一般奔襲而來,每一步在氣勢上已經(jīng)壓得人節(jié)節(jié)敗退,他勢必要擒拿下韓可欣。
剛還毫無威脅的少年,如今突然如一頭發(fā)威兇悍的巨獸般。
韓可欣面色凝重卻毫不退縮,家傳落綿掌,剛?cè)岵庩栂嚯S,她此時運起落綿掌來如謫仙般仿佛在翩翩起舞。
她看似根本不是在比斗,反而是在一旁為少年跳舞。
花落繽紛春意滿園,王立言兇猛的趨勢都被其影響改變,他那兇猛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而拳意并沒有被對方化解,而是用落綿掌當做橋梁反彈而來,看似輕柔的一雙掌實則綿里藏鐵。揉的清凈如水,而水亦可蓄能儲勢,穿石劈嶺,無孔不入,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