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不信嗎?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茉語現(xiàn)在就在歐陽五少的病房里,他們的關(guān)系非常的親密!”沈夢怡氣哼哼地道?!澳銊e以為茉語是什么好孩子,她說不定已經(jīng)跟人家睡過了呢!”
“住口!”沈從安氣得腦袋發(fā)懵?!拔蚁嘈盼业呐畠翰粫龀鲞@種事情!你別污蔑她!”
“不信嗎?不信你就自己來看??!她胳膊肘朝外拐,勾結(jié)‘帝豪集團’的人想要吞掉我們沈氏,大伯,這就是你的好女兒!”沈夢怡依照自己的想象,往沈茉語身上潑了足夠多的臟水,這才冷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眼含怨恨地抬頭看了一眼住院大樓,心中暗道:“沈茉語,我丟了臉,你也別想好過!”
另一邊,沈從安受了她的挑撥,怒火中燒之下,又給沈茉語撥了個電話,劈頭便問道:“茉語,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沈茉語打了電話,壓根就沒有回病房,以她對堂姐的了解,知道堂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她知道,沈夢怡絕對會施展她渾水摸魚的技巧,在老爸面前添油加醋地詆毀自己一番的。
所以,她特地在這里等著老爸的電話。
電話才一響起,她便按響了接聽鍵。
就聽沈從安氣哼哼地問道:“茉語,你怎么會在歐陽五少的病房里?”
“爸爸!”沈茉語語調(diào)深沉,冷靜地開口道。“歐陽五少如此寬宏大量,原諒了我奶奶,又饒了我們沈氏,難道我不該感謝一下他嗎?他如今在醫(yī)院看護病人,吃不好喝不好,今天是除夕,我做幾個菜照顧他一下,不可以嗎?爸爸,難道身為您的女兒,我連交朋友的權(quán)力都沒有嗎?”
沈從安聽她這么說,語氣便緩和下來,但還是開口道:“那你……那你和他沒有發(fā)生什么吧?爸爸的意思是,他沒有強迫你做些什么嗎?”
聽到沈從安的問題,沈茉語便猜到了沈夢怡往她身上潑了什么樣的臟水,她咬牙道:“爸爸,你女兒沒那么賤,不會用身體去換東西!歐陽五少也沒有我堂姐說的那么齷齪!”
沈從安這才放了心,他沉默了半晌,也想到了侄女的為人,一貫喜歡欺負自己的這個女兒,于是心懷愧疚地開口道:“茉語,你別怪爸爸,爸爸也是關(guān)心你,怕你做糊涂事。你還小,你還在上高中……”
“爸爸!”沈茉語打斷了他的聲音?!拔矣蟹执绲模∧銊e聽我堂姐胡說八道,她是在詆毀我。我和歐陽五少沒有她說的那種關(guān)系,我們是清白的。這次咱家的危機能解除,都是因為我的一個同學恰好認得歐陽五少,是她幫忙說了情!”
“對不起,茉語,爸不是成心誤會你的,爸是讓你堂姐的話給我氣糊涂了。”沈從安向女兒賠禮道歉。
“爸,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沈茉語眼中閃出一抹寒光。
她這大堂姐平常便喜歡擠兌她,因為奶奶偏向二房,她怕激怒奶奶,一直都忍著,讓著,但是沒想到,大堂姐現(xiàn)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歐陽爵的身上來了。
這是她萬萬忍不了的!
她可不是瞎子,大堂姐打的什么算盤,她看得清清楚楚。
“爸爸,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鄙蜍哉Z主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