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雉又道:“你平常也有手腳冰涼的毛病吧?每天晚上睡覺就算是蓋很厚的被子,早晨醒來,腳也是冰涼的吧?”
“嗯!”沈茉語紅著臉應(yīng)了一聲,確認(rèn)了她的診斷。
南宮雉繼續(xù)道:“晚上是不是還特別容易做噩夢?經(jīng)常被驚醒?”
沈茉語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南宮雉便扭臉對歐陽爵道:“她的確是有些受驚了,不過她這么容易受驚,是因為她的身體本身就不大好。這丫頭長久以來憂慮過甚,心血虧虛,臟腑失調(diào),而且小時候受過寒。如今她也就是仗著年輕,等她年紀(jì)大了,會很麻煩的。而且,她現(xiàn)在恐怕在發(fā)燒?!?br/> 說著,她伸手來,摸了摸沈茉語的額頭,隨后開口道:“小爵,去找個溫度計來,她好像發(fā)燒了。”
歐陽爵馬上過來摸了摸沈茉語的額頭,觸手之處果然有些燙手,他頓時惱火地放大了嗓門,“你傻???怎么能在客廳里睡覺呢?讓你進(jìn)屋去睡你不去,偏偏睡在這里,真是……”
他做了個咬牙切齒的表情,又說不出太狠的話,于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個急救箱,拿出一個電子溫度計,在她額頭上碰觸了幾秒鐘,隨后看了一眼液晶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38.5。
“三十八度五!”歐陽爵開口道?!帮艚悖阙s緊給她開個方子,好好給她調(diào)理一下。”
南宮雉扭臉覷著他,打趣道:“呦,我們小爵也學(xué)會關(guān)心人了?是誰一天到晚的說,女人不是他生命中的必需品的?這么快就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你能不能少說點廢話?她病著呢!”歐陽爵沒好氣地道。
南宮雉哂笑著,白了他一眼,隨后懶洋洋地開口道:“給我找紙筆來吧!”
歐陽爵便去找了紙筆給她。
她寫了一張方子,交給歐陽爵,“這張方子,抓三服藥就行了,三天以后來找我換方子。你現(xiàn)在去我的診所給她抓藥吧,我給小芬打電話,讓她過去開門。我給你女朋友刮個痧,她睡一覺,燒大概就能退了?!?br/> 歐陽爵把方子收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換了衣服出門,去幫沈茉語去藥房抓藥了。
南宮雉對沈茉語道:“你先進(jìn)屋,把衣裳脫了等著我,我去拿刮痧板,給你刮個痧,也能早點退燒?!?br/> 沈茉語點點頭,聽話地進(jìn)了屋,脫掉上衣,鉆進(jìn)了歐陽爵的被子里。
不一會兒,南宮雉就回來了,她手中拎著一個精致的檀木箱子,打開箱子后,打里邊拿出一瓶刮痧油和一個白銀的刮痧板,隨后坐在床畔,給沈茉語刮痧。
沈茉語疼得臉都抽成了一團(tuán),但是卻沒好意思喊疼。
南宮雉不由得笑了起來,“很疼嗎?”
沈茉語尷尬地道:“有一點!”
南宮雉笑道:“第一次刮痧都會有些疼,習(xí)慣了就好。你氣血瘀滯得有些厲害,活活血,對你有好處?!?br/> “嗯!”沈茉語應(yīng)了一聲。
南宮雉給她刮了個痧,用紙巾幫她擦掉身上的刮痧油,然后打開衣柜,找出一件歐陽爵的睡衣丟給她,“你穿小爵的衣服吧,我去給你倒杯水?!?br/> 說著,她出去,給沈茉語倒了一杯溫水,回來之后遞給沈茉語,“來,把水喝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