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帝!有種就殺了我,讓我出賣血帝,做夢去吧!"
魂界的一處幽谷內(nèi),一名男子被鐵鏈束縛在一座一人高的爐鼎中,全身只有頭露在外面。此時,他眉目猙獰、表情痛苦,顯然正在遭受殘忍的折磨。
"血皇,這噬心蟲當(dāng)年還是你們血宗的人培育出來的,其中的滋味,你還沒嘗過吧。"
我坐在石椅上,冷冷的看著他。
"呸!有一天你不要落到我們血宗手上,不然你的下場會比我凄慘百倍千倍。"
血皇渾身顫抖,吐出一口血痰。
"你不要想著激怒我,我就會給你個痛快。留著你,可還有大用。"
我拍了拍手,手下立時抬上來兩個大桶,桶內(nèi)密密麻麻都是蠕動的蟲子。他們將蟲子倒入鼎內(nèi),蟲子立時爬滿血皇下半身,貪婪的吮吸著。
"族長,這血皇還真能忍。被噬心蟲吸附后的奇癢之感鉆心入魂,可不是說笑的。"魂天在一旁嘖嘖稱奇。
此時,血皇的瞳孔已經(jīng)幾乎要炸裂出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血皇,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把血帝藏匿的蹤跡告訴我,不然,我可叫人再倒兩桶進去了。"我說道。
"別,別廢話了,殺了我。"血皇意識幾近渙散,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
還真是硬骨頭,我皺了皺眉頭,看向魂天,"搜魂之術(shù)對這家伙沒用嗎?"魂天搖了搖頭,"已經(jīng)試了很多次了,可血宗這幫家伙似乎修煉出了特殊法門,搜魂之術(shù)對他們毫無效果。"
"哼!"我一拍扶手,怒道:"給我繼續(xù)倒,我倒要看看他嘴硬到何時!"
"啟稟族長,藥玄求見,說是有重要事情。"一名手下匆匆來報。
"帶過來!"
一會兒,藥玄就一臉疲憊的被押了過來。
"藥玄,你不專心煉藥,求見我所謂何事?"我上下打量著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五星斗圣,出去跺跺腳都要震三震的人物,現(xiàn)在竟淪為了免費勞力,他心里一定憋屈死了。
"若無大事,豈敢叨擾。老朽此次前來,是想與魂天帝你做個交易。"藥玄恭敬的說道。
"交易?"我挑了挑眉毛,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你已是階下之囚,任我魚肉,還有什么資格和我談交易?"
藥玄沒有立刻答話,而是轉(zhuǎn)身看了看鼎中正在受刑的血皇,隨后緩緩說道:"如此審問,不知有沒有得到你們想要的消息?我看,你們是一無所獲吧。"
"大膽,我族事務(wù)哪里輪到你一個外人多嘴?"魂天抬手就要教訓(xùn)藥玄,被我及時喝止。
有意思,這藥玄明顯是有下文。我抬抬手,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藥玄見我表情,眼中現(xiàn)出希望的光芒,急忙說道:"老朽也只是猜測,若是你們對此人的審訊難有進展,我或許可以助一臂之力。"
"哦?你有什么手段,說來聽聽。"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老朽平日喜好鉆研各種冷門丹藥,在我族一本古籍中,學(xué)到了一種丹藥的煉制方法。此丹藥專事用于審訊,服下之后,就是自己親爹,也會毫不猶豫的出賣。"藥玄說道。
"這血皇實力不俗,你那種丹藥能對他這個級別的有用嗎?"魂天問道。
"這……"藥玄想了想,答道:"老朽只在一個兩星斗圣上試過藥,效果十分良好,我認為,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