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了嗎?”白一子放下書本,拍了拍寬松的袖子,望向他們。
“弟子懂了,做人要守正明心,做練氣士也是如此?!闭f話的是一個黑瘦小童,雙目炯炯有神。
“不錯,做人做練氣士都要守正明心,不然就會像那血雨周濤一般,為禍?zhǔn)麻g。”
“守正明心嗎?”張明一直沉默不語,腦中卻在一直思考。
下課后,張明一直跟隨著白一山來到了書房。
“怎么樣?”
張明有些茫然:“什么?”
“這群孩子怎么樣?”
“雖然年少,卻聰慧無比,我兩年前還在家中放牛。”
白一子微微一笑,他長得并不俊美,只是普通面容,但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卻無時不在散發(fā)著智慧。
“看你對這些書很感興趣,想必在家中也是經(jīng)常翻閱吧?!?br/>
“說來慚愧,小子從小到大一共就讀過兩本?!?br/>
“兩本?有意思。”
“近來你就住在這,血雨周濤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這的?!?br/>
“好,勞煩先生了。”
“你這年輕人挺有意思,我這書房典籍隨意翻閱,正好學(xué)堂缺個打下手的?!?br/>
就這樣,一晃又是兩年。
張明一身青衫,手中經(jīng)常拿著***典,成為了學(xué)堂的二師父。
村中人見到也都會尊敬得喊一聲張先生。
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經(jīng)將那小書屋里的書翻了個遍,不說學(xué)通古今,但相比于大部分人,他也算是學(xué)問大家了。
做學(xué)問就是這樣,你讀得多,做得多了,懂得也就比別人多了。
這一日如往常一樣,他要代替白一子前往學(xué)堂授課,學(xué)堂里的學(xué)生都長大了不少,在這安逸的小圣村里,身體和學(xué)識都沒有落下。
兩年內(nèi)張明也沒有再聽聞血雨周濤的消息,但是今天講完這堂課,他就要代替白一子去最近的浣溪城參加文會。
用白一子的話來講:“一群年輕人顯露**,他這樣的大伯去了豈不害臊!”
可張明知道,白一子生性灑脫,怎會在意這些俗事,無非就是給自己一個出去歷練的機(jī)會。
這倒是無妨,兩年閱讀道典自己竟然有了一些修為,請教白一子后,對方也不是不知。
練氣這個東西一般都是由三大宗門所掌握,或者是那些散修老怪,張明莫名其妙練出了氣,確實有些驚世駭俗了。
但是文家自有文家法,一身正氣浩蕩,妖鬼莫侵,白一子豪言,待得張明從浣溪城歸來后,就教他文人修身之法。
這方面張明倒是了解過,文人修身,需先養(yǎng)性,通其明,靜其心,一切沉淀后,方可強(qiáng)體通神,鬼邪莫近。
跟隨小圣村拉貨人楊老一起前往,浣溪城離得并不遠(yuǎn),趕著牛車,慢悠悠地前行也就是兩天的路程。
早早離去,一路倒也是輕松。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這道籍越讀越感覺神妙,每一句用來思考這山川日月,都仿佛有著世紀(jì)之理。
“張先生,你們這些讀書人可都是有大才的啊。”楊老趕著牛車聽到張明一路嘀咕,大聲道。
張明微微一笑,放下書卷,認(rèn)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