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一走進(jìn)金光,就感覺與外面不一樣,在外面的時候有和風(fēng)吹過,身體舒適涼爽,可一進(jìn)這金光這中,卻感覺異常悶熱,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卻也是毫無選擇之舉。
光是無孔不入之物,說起來應(yīng)該是所有已知生靈的必備生存條件,有光才有了黑夜白晝之分,在太陽系蒼茫大地之時,有陽光,有月光還有星光,是為三光,有了黑夜色白晝之分,才有了四時之別,亦或是十二個月,二十四節(jié)氣等等,皆也有了光才有了這后面所有的區(qū)別。
可能發(fā)光的東西除是光星靈,熾星靈外,還有許多,有些生靈自身也能發(fā)光,有些物件吸收天地之靈后,也能發(fā)光,可若要算這光之強(qiáng)者,還是星靈之光最強(qiáng),可灼世間萬物,也給世間萬物帶來溫暖,遠(yuǎn)離寒冷。
此時敖玄云意義風(fēng)發(fā)的時間已過,因?yàn)樗呀?jīng)走出了一里多地,身上汗水直流,只能不停的扯著衣裳扇風(fēng),可在這光的世界里,縱然是風(fēng)都會被光吞沒,敖玄云只覺越扇越熱,只能放棄,這熱雖然難受,可更難受的是這光的世界里,除了地上的砂石,遠(yuǎn)處高低不平的沙丘外,看不到任何生靈,任何有生命的東西,并且隨著這光的加強(qiáng),敖玄云能看到的地方卻是越來越近,近到幾乎只能看到自己的腳下。
在伸手不見五指黑暗的地方,人會莫名的恐怖,而在這種利手可及金光的地方,敖玄云卻已十分無聊,正想起魂域里那住著的閑上,不自覺得竟自己與自己聊了起來。
敖玄云對著魂域里的鴻蒙老祖道:“老祖,先謝謝你剛才化的水晶靈氣給紅鳳,你們不知我剛才有多懊悔!”
“我當(dāng)然知道,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就是你,雖然我現(xiàn)在依然還在水晶地宮封閉,可你以后的一舉一動,我可是清楚著呢!”
魂域里的老祖用一種輕謬的口氣在意識里傳了出來。
“也是,我總是忘記,你即已入我魂域就是我的一部分,我做什么,你當(dāng)然知道了!”
敖玄云邊苦笑著,邊與魂域里的老祖說道。
走了幾十丈遠(yuǎn),越來越熱,似乎是走在火中一般。
敖玄云突然又問道:“你讓我進(jìn)來,我也進(jìn)來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東西還沒有告訴我!”
“沒有,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死在這金光之中,我雖在洗魂河水晶地宮,可對這金光山卻未有聽聞,也不知道其中厲害,若是以我當(dāng)年的魂力,自可隨時進(jìn)入,可現(xiàn)在我不能施展,若是施展,你這靈體也受不了的。”
鴻蒙老祖此一說,竟然讓敖玄云驚出一身冷汗道:“你不知道這金光山的厲害就讓我進(jìn)來,你不是在害死我,還要害死你自己,還有魂域里的所有人!”
鴻蒙老祖淡淡道:“我不知道會不會自己把自己害了,但若你以現(xiàn)在的速度前進(jìn),這百里之路,怕是未到那金光山內(nèi),你的靈體就會變成一具干尸,到時還尋什么月神!”
敖玄云一想確實(shí)是這樣,若這般散著步去,百里的距離,怕是要幾天才能走完,還真會變成一具干尸,于是問道:“那我該怎么辦?”
“說你蠢,你還不信,不是有我嗎,我是熾星魂靈,縱然不能施展靈焰,可這光靈之速還是有的,可助你跑得比那箭還要快,卻不會傷了靈體,再說了這魂域里靈魂作家、修魂者碧天云的魂力也深不可測,你還怕什么,閉上眼盡情的跑吧!”
說話的卻不是老祖,而是遙妹,敖玄云一聽,自己嘿嘿一笑,是呀自己體內(nèi)有這些靈魂,卻也不會孤獨(dú),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魂域里隨便找個人就可以聊聊天,有什么煩惱無人傾訴的時候,也可以自己跟自己說說,也許在靈魂深處會有人在默默傾聽,有天上的星靈,有靈魂修行者,有作家,有太陽系九大星靈,有水靈魂師,還有那魂域里的山川河流,所有魂域里的生靈都會感覺到自己的一思一想,一憂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