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僵硬住,在看臺席上的蘭芷嬌再也坐不住。
她朝著裁判臺上走去,她在臺下朝著月輕塵喊道:“輕塵,算了吧,這件事鬧大了對您和對然然都是不好的,然然既然得到了箭牌,那大長老再一次宣布便可,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月煙然見蘭芷嬌都出馬了,這里哪里有她說話的份,真是什么地方都要攙和一下。
還沒輪到她,她就這么愛出風頭了。
還是說,這里有貓膩。
月煙然犀利的發(fā)現(xiàn),百里曾誠對蘭芷嬌的眼神不一樣。
她道:“姨娘,您對大長老的事情真關心啊?!避涇浥磁吹囊痪湓捵屘m芷嬌心頭一震,唇角的溫和在霎那間僵硬住,隨后快速的恢復以往的神情:“然然你在說什么,姨娘怎么聽不懂?!?br/> “作為東方的人,怎么就幫起了大長老,難道姨娘是耳聾還是眼瞎看不到大長老對我的侮辱嗎?還是說我不是您親生的,所以您不在乎?”
蘭芷嬌這下左右不是了,她萬萬想不到月煙然會這么犀利:“然然你誤會姨娘了,姨娘只是想以何為貴,不然都被看笑話了?!?br/> “大長老和二長老都不怕被看笑話,您倒是怕了???”
蘭芷嬌臉色蒼白,月憐星立刻上前,護住自己的母親:“姐姐,為何要這樣和我娘親說話,她是為您為父親好?!?br/> “真是好得很啊。哦對了,妹妹你的箭牌是如何得到的?大長老懷疑我的箭牌不是我自己拿到的,那妹妹你的箭牌是自己拿到的嗎?”月煙然問出這話,百里曾誠,月憐星,蘭芷嬌幾乎同時鎮(zhèn)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