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佩……是你貼身戴著的?”姚朵裝作好奇問。
駱正澤伸手接過,“是,還有一塊和這個是一對,父親留給我的?!?br/> “那另一塊呢?”
屋里寂靜了一下。
駱正澤注視著姚朵,吐出兩個字:“丟了?!?br/> 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姚朵趕緊收拾好藥箱,匆匆留下一句“明天菡菡給你換藥”就走了。
姚朵一路跌跌撞撞回了房間,拿出一直藏在衣服暗兜里的玉佩。
和剛才那一塊正好是一對。材質(zhì)、做工都一樣。
難道駱正澤就是那一晚的男人?菡菡是他的孩子?
她只知道他叫駱正澤,他是什么背景,做什么的等情況她一概不知。若被發(fā)現(xiàn)菡菡就是他的孩子。
會有什么結(jié)果她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她必須要帶菡菡走,走的越遠(yuǎn)越好!
“姚夢菡!”姚朵起身收拾包袱,大聲喊著菡菡。
菡菡正在院中斗蛐蛐,聽見姚朵連名帶姓的喊她,忙進(jìn)了屋。
“阿娘?!痹拕傄怀隹?,迎面飛來一個布兜,“收拾東西,準(zhǔn)備跑路!”
拿著布兜,菡菡疑惑道:“又有追兵來了嗎?”
打她有記憶起,阿娘就總是帶著她東奔西跑,在躲著什么人。這次好不容易在南城多逗留幾年,如今又要搬家。
他們的東西不多,兩下就收拾好了。只是覺得很對不起菡菡?!皩Σ黄?,都是阿娘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菡菡懂事的搖頭,“菡菡不委屈??墒谴笫宓膫€沒好呢……”
豈止啊,她的銀子還沒拿到手呢。不過和菡菡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了。
夜色籠罩,菡菡坐在圍墻旁的大樹上,看吃力爬樹的姚朵,十分嫌棄,“阿娘,早就說了讓你和柳姨學(xué)學(xué)輕功,你咋就不聽呢。”
功到用時方恨少,這回回去她好好學(xué)還不行嗎!
雪陽樓。
姚朵一腳踢開房間門,把屋中女子嚇了一跳,手里的茶水都灑了。
“兩個姑奶奶,你們這是去哪兒了?”女子驚訝的看著來人,緊接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就撲進(jìn)她懷中,“柳兒(柳姨),我們想你想的好苦啊!”
花詩柳把二人推開,“到底怎么了?”
“菡菡先去睡覺?!币Χ浒演蛰罩ч_,將這幾日的事情和今日猜測都講給花詩柳聽,“所以,我還是先搬家吧?!?br/> “過兩日是你在雪陽樓看診的日子,你怕是忘了吧?”花詩柳好心提醒道。
姚朵一拍腦門,她還真忘了?!暗綍r候余修鈞會來,你是掌柜的,你來安排。”
搬家什么的,等看診完再說吧。
翌日清晨,駱正澤怎么也等不到菡菡,卻等來冷秋急匆匆的稟報:“主上,姚朵母女不見了。”
全府上下都找遍了,愣是沒有二人的蹤影。駱正澤傷口的線還沒拆,姚朵走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