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榭打了個酒嗝,就將手里抓著的女人推倒,女人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起身跑開,一只腳就踩在了她的背上。
“李少爺,求求你不要這樣?!彼樕系膴y都哭花了,各種顏色混在一起,在忽明忽暗的燈光看起來有些恐怖,至少李俊榭被嚇清醒了一下,接下來就是更加的憤怒。
“丑鬼,長這么丑居然敢在我面前晃。
他跌跌撞撞拿起一個酒瓶子一摔,玻璃碎片炸開來,他一步步走近女人,身邊都是歡呼聲,卡座上的人無比期待接下來的一幕。
“李少,你想怎么玩???”
“哈哈,別把人弄死了就好?!?br/> “弄死了又怎樣,李少難道會怕?”
“李少是什么人,當然不會怕了?!?br/> 卡座上的人一呼一和,讓李俊榭更加興奮。
女人看著鋒利的玻璃,越加驚恐起來,她的頭發(fā)被一把抓起來,冰涼的利角抵在了臉上。
“不,不要!”
她感覺到了疼痛,不過下一刻,禁錮的身體突然被松開了。
楚飛抓住人渣的手,任他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一分。
“這位,酒吧里不要鬧事?!背w神情冷然,要不是他還想要這份工作,趕緊湊點錢去租房子,才不會這么客氣地對待這個雜碎。
“你說什么?”李俊榭酒還沒有醒,沒再管被抓住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再說一遍?你在我面前說這里不能鬧事?”
他李俊榭的事的能叫鬧事?這破酒吧居然敢給他立規(guī)矩,真是活久見。
卡座上的一個人看了眼楚飛的裝扮,開口說:“新來的酒保?也不打聽打聽你面前的人是誰,這什么地方,阿貓阿狗都招進來?!?br/> “可不是嗎,沒一點眼里勁兒?!?br/> 李俊榭伸手在楚飛臉上拍了兩下,“你個下子,有膽,想做英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楚飛舌頭抵了下后槽牙,手上猛然用力。
李俊榭的慘叫聲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
卡座上的人靜了一刻,全站了起來。
楚飛忽然又抓起剛才拍他的那只手,只見他五指一并攏,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聽見頭皮發(fā)麻的聲音。
“大膽!你竟然敢對李少下手!”有人喊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看地上疼得蜷縮起來的正是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李俊榭,再看楚飛,不過是一個酒保而已。
“完了完了,竟然敢得罪李家?!笨磻虻娜巳滩蛔「袊@道。
那可是李家啊,南山最負盛名的家族,李俊榭也是李家的長子,人雖然囂張了一些,但是天賦出眾,又是李家人,人家要有張狂的資本。
地上躺著的李俊榭已經(jīng)清醒了,他飛快調(diào)動體內(nèi)的真氣,保護好震碎的兩只手。
“該死的蛆蟲,我今天非得讓你付出代價?!?br/> 楚飛一挑眉,冷笑說:“你還來勁兒了,我提前告訴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麻溜地從我眼皮子底下滾出去,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