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說得梁母啞口無言,梁母又想到月白被押過來時的模樣,并不像個會使盡渾身解數(shù)勾男人的人。
她再度嘆出一口氣,擺擺手講:“罷了罷了,那就如此吧。”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梁墨玨對著梁母行了個禮,依舊是無可挑剔的模樣,梁母眼瞧著自己兒子,點一點頭,算是準許了。
從梁母那告退后,梁墨玨一路回到了自己院子里。一進門,各個仆婢小廝皆睜著眼和他數(shù)目相對。
“三爺,您回來了。”小懷是首個開口的,他見到梁墨玨,眼里的喜都要溢出來了,這個主子總算回來了!
梁墨玨目光在他們中掃過,沒有看見月白的身影,于是道:“各忙各的去?!彼莻€寬容主子,其他人也就繼續(xù)做自己手頭的事了,梁墨玨往書房走,又叫住了小懷,“和我進來?!?br/>
小懷“欸”了聲,跟在他身后,一塊進了書房。
“月白如何?”梁墨玨快步走到書案后,上頭擱著一盞熱茶,是小懷吩咐婆子早就備好的。為了防止梁墨玨回院喝不到熱茶,便一刻鐘換一盞。
“我請了人來看,說是無礙,只是膝蓋跪久了遭了寒,日后需要多多注意。”小懷老老實實地回答,月白被押到梁母那跪了起碼一個時辰,即使梁母那兒布滿溫暖的炭火,可也暖不到青磚鋪成的地板上。
眼眸一沉,梁墨玨端著茶的手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些什么,半晌,他開口道:“這月她不必做事,讓她好好將養(yǎ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