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秦芷兮的心突然便定了幾分,竟開始欣賞起他的劍勢。
看似隨意,劍勢卻凌厲,招招逼人,一舉一動間,矜貴天成。
她還是第一次能見到有人能如此純熟,仿佛劍都和人合二為一了一般。
原本見她過來,蘇沅想停下來,只是看她入了迷,便索性舞了一整套,才順勢收了劍。
秦芷兮不由得心底一動,大跨步上前的時(shí)候眼底笑意流轉(zhuǎn),“蘇督主好興致?!?br/> “這么早過來,莫非秦姑娘是想來本督這里蹭飯?”蘇沅隨手將劍一甩,便直直入了劍鞘。
語氣看似輕松隨意,可實(shí)則他手心都有些緊張的出汗。
“嗯?!鼻剀瀑恻c(diǎn)了點(diǎn)頭,見他朝前走去,也不客氣,跟了上去。
“這里是花廳?!泵康揭粋€地方,蘇沅便會簡短的介紹一句,沒有過多的言語,卻繞了好大一圈路。
飯廳離得這么遠(yuǎn)?
秦芷兮心底微有些疑惑,可既然他這么帶路,也便這么跟著。
早膳早便溫著了,見兩人過來這才端了出來。
擺好餐具后,不多說便都退了下去。
“昨晚有人闖入了我的浴池?!?br/> 秦芷兮端起了面前的紅豆湯,溫度正好,開口時(shí)神色恬淡,仿佛說著別人的事一般。
可她握著勺子的手卻陡然一緊。
“嗯。”蘇沅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眼神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若不是昨夜正好是他,那后果……
“你知道?”秦芷兮這才放下了碗,看他的眼神里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幾分期待。
阿芷這是希望昨晚的人是自己?
蘇沅心底一動,可話到嘴邊卻意外的改了方向,“嗯。”
依舊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卻讓秦芷兮的心卻陡然一沉,頓時(shí)沒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