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快去看看,木器店出事了,店里所有活計都在咱們家門口”慕芝娟來叫人時,慕清寒正和慕楓慕嵐爭論書中的小典故。
慕清寒知道紅木一事,他都交給了慕星去辦,沒想到還是出問題了。
將所有人請進客廳,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慕清寒看向王可,見他眼神閃爍,就知道此人有問題。
“王鑫,你為什么去那個地方?”
“師公,今天我在店里,不小心打翻了硯臺,換了身衣服出來發(fā)現(xiàn)有個人偷偷摸摸的,我想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悄悄跟著他,一路到了那,結(jié)果就被大家伙圍住了,我身上還有一封信?!?br/> “信呢?”
王鑫看向王可,“我拿出來就被王可搶走了,沒來及看”
慕清寒目光停在王可身上,一時間讓他坐立不安,強作鎮(zhèn)定,拿出那封信遞給慕清寒。
看了信的內(nèi)容,慕清寒也覺得有趣,這幕后的人是有點小聰明,王鑫的字是他教的,這字跡他認得,確實是王鑫的字,可是細看,又發(fā)現(xiàn)不同,寫字的人寫的很刻意,不是很流暢,他把信給王鑫讓他看。
“這是…我的字跡!”
“看吧,他自己都承認了”王可突然出聲,還想說什么,被慕清寒一個眼神嚇得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
王鑫接著說,“這雖然是我的字跡,但是有些怪怪的,像是,像是別人刻意模仿寫出來的一樣,不流暢?!?br/> 他把信傳給幾個識字的人看,幾人一看,果然如他說的,又想起整件事情的過程,都感到不對勁,紛紛看向王可。
“王可,這是怎么回事,你從昨天就開始和我們說王鑫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看來,你說的都是一些無憑無據(jù)的空話,你為什么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br/> “我……我這不是關(guān)心則亂嗎,我也不是故意要冤枉王鑫的,誰讓他形跡可疑才讓我懷疑的”王可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想起了說辭。
“而且現(xiàn)在也是非常時期,每個人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不是”隨后又對王鑫道歉,“王大哥,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敝笥窒衿渌艘灰坏狼浮?br/> 王鑫嘴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擺了擺手。
慕清寒沒拆穿王可的小心思,專心喝茶。
“好了,既然沒事了,大家就趕緊回店里吧,還有一大堆活要做呢?!闭f話的是個稍年長的男人,今天的事他持中立態(tài)度,在店里是個老人了,說話也比較有威望。
“徐川留下,我有事找你,其他人回店里吧。”
聽聞此話,眾人四下退去,對王可多了分埋怨,劉杰跟在王可身后,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
“慕大哥,你怎么看今天的事。”徐川見沒人了,也沒拘于禮節(jié),稱呼上隨意起來。
“這個王可有問題,恐怕他身后還有人,老二去了云州城,讓王鑫這個愣頭青看店,恐怕要你多多上心點了,今天的事只是個開始?!?br/> “那剛剛為什么不直接拆穿他”徐川剛走疑惑,忽然恍然大悟,“大哥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慕清寒點頭,眼神凌冽,這次又是沖慕家來的,到底是誰?他派出去調(diào)查的人還沒回來,應該會有結(jié)果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后的部署和計劃,現(xiàn)在店里除了幾個人,誰都有可能會做出不利于慕家的事來,現(xiàn)在開始不得不防。
后院的慕靈,聽著慕二說著木器店的八卦,有些生氣,欺負人都欺負到她二叔頭上去了,不就是紅木,她知道哪里有,要多少有多少,于是決定這兩天進山一趟。
離月膚色越來越紅潤,臉上的疤痕也淡了許多,看著沒有那么猙獰了,只是人卻一直沒有醒來。
云州城郊外,慕星在和兩人對峙。
“你們?yōu)楹我柚刮疫M城?”
“那還用說,自然是有人不想讓你進去了”
“之前你們是不是攔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慕星明白過來,究竟是誰,這么處心積慮的對付慕家。
“是又怎么樣,那個小子不識好歹,攔都攔不住,我們也不想弄出人命的”這話慕星一聽,心沉了沉,死了?石頭死了?
隨后拼了命般的與二人搏斗,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還有武器,慕星才后悔自己當初沒像慕晨那樣好好習武,不然也不會像今天這般。
出神一瞬間,肩膀被其中一人砍傷,就在對方的的刀快要落在他大腿上時,一把黑色的匕首出現(xiàn)將刀打偏,慕星看著熟悉的匕首,眼中止不住的驚喜。
“是誰?裝神弄鬼的,出來?”一個人揮著刀四處張望。
另一人還想去偷襲慕星,一柄長劍將他的刀擊飛,他整個人也因為那個力道,往后退了五六步才停下來,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