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小珊你怎么?”
顧凌珊手機的這一摔,可把顧國強嚇得不輕,快速的撥通了周永祥的電話,讓他進來看看里面的情況,自己快速的跑回去跟杜老辭行,向市安全管理局趕去。
“咚、咚、咚,”
問查室的房門被敲響,周永祥的聲音傳了進來,說道:“小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要進來了。”
問查室中遲遲沒有答復,周永祥也不敢耽擱太久,當即推開了房門,一副詭異的畫面映入他的眼簾。
本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程波,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雙手的繩索已經(jīng)被解除,而本該意氣風華的顧凌珊,卻背對著自己,還在小聲的抽泣。
“兩位,這是鬧得哪出戲?”饒是周永祥見多識廣,也不知曉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至于問查室中的監(jiān)控,早就被出去的安全員關閉了,原因大家都懂的。
“嘿嘿,”程波干笑了兩聲,說道:“周局,沒事,顧隊剛才接到他爸爸的電話,情緒有點激動,估計家中出了意外吧!”
聽到程波如此編排自己的家人,顧凌珊不干了,轉過身來怒吼道:“你家里才出意外,死流氓、人渣、敗類。”
程波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周局,你看吧,沒什么事,對方精神好著,罵人罵得多有氣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敝苡老榉判牧?,剛才顧國強那急迫話語,把他嚇得不清,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情。接著又對顧凌珊說道:“小珊,我先給你父親報個平安,免得他擔心?!闭f完以后,又離開了問查室。
諾大的一間問查室內,再次剩下兩人,程波微笑著說道:“顧隊,剛才你爸爸的話聽見沒,叫你放了我,你還準備把我留到什么時候?”
顧凌珊氣鼓鼓的看著程波,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想我輕易的放過你?!?br/> “哦,是嗎?”程波壞壞的看著顧凌珊那張有些扭曲的俏臉,說道:“看來剛才給你教訓還不夠,是不是要把我你就地正法,你才會長記性?”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虛言,程波用手將顧凌珊綁在自己腳上的繩索也扳斷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著對方走去。
“你……你不要過來?!鳖櫫枭合乱庾R的往后退卻,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但是,程波今天是下定決心要給對方一個教訓,聽到對方驚恐的話語,非但沒有減緩速度,反而加速向前。
不到一分鐘,顧凌珊就被逼到了問查室的角落里,已經(jīng)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你真的不想放過我?”此時,兩人之間的間隔不到十厘米,程波能夠清楚的聞到對方身上散發(fā)的香氣。
“不放,除非我死?!鳖櫫枭阂е齑剑桓庇啦环?shù)哪印?br/> “哈、哈、哈,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可愛?!?br/> “你……,”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顧凌珊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從小到大,她就是母老虎,暴力女的代名詞,惹上她的男生,輕則受一頓皮肉之苦,重則去醫(yī)院躺上幾個月,和可愛沾不上一點邊。
但是現(xiàn)在,他從一名男子的口中,聽到這個形容詞,又是一番怎樣的復雜感受。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程波那恐怖的武力之上,打又打不過,壓又壓不服,此時,顧凌珊和那些柔軟女子,沒什么兩樣。
顧凌珊又開始低沉的求饒起來,不負剛才那副大義凜然,慷慨求死的倔強模樣。
這里是安全管理局,這里是問查室,程波也不敢太過份了,適合而止就行了。不敢更進一步。
現(xiàn)在的她和剛才的她,已經(jīng)判若兩人,而改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程波。
“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程波再次詢問道。
對方?jīng)]有搭話,程波就當對方默認了,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還沒走到門口,顧凌珊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不要走?!?br/> “怎么,舍不得我離開?”程波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凌珊。
如果是剛才,顧凌珊馬上就會拳腳相向,而現(xiàn)在,她卻羞澀的埋下了腦袋。
這么快就征服了這名暴力女安全員?程波在心中沾沾自喜,得意的說道:“行啊,不想讓我走,我就繼續(xù)陪著你,晚上請你吃飯怎么樣?”
“好?。 鳖櫫枭盒÷暤耐獾?,然后深情款款的走到程波的身旁,說道:“就在這里陪我,等我一起下班如何?”
“沒問題!”程波痛快的答應了,反正家中也沒有人,柳慧慧不知道何時才會回來,美女相邀,當然樂意。
“咯、咯,”顧凌珊捂著小嘴嬌笑起來,還不忘給程波拋媚眼,一副我很中意你的模樣。
笑容滿面的顧凌珊,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是那樣的美艷動人,雖說程波見識到了不少美人,還是被她的容貌給吸引住了。
顧凌珊坐在了審訊桌前,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開始處理起來,一副我很忙的樣子。
程波也不是猴急之人,晚上有大把的時間,不在乎這一時片刻,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顧凌珊下班。
時間逐漸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了,緊閉的問查室大門再次打開,周永祥帶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不用猜,就知道這人是誰,顧國強,顧凌珊的父親,聽到寶貝女兒的哭泣聲,他可是心急如焚,一路飆車過來的。
“爸!”看到自己的父親,顧凌珊歡喜的跑了過去,眼眶中眼淚又流了出來,指著程波說道:“就是他,欺負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