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程老夫人以怕了你還不行的口吻說,“知道了,知道了。明早快回公司?!?br/> “明早不行,我還在日本?!背桃詽陕犅劺献孀谒闪丝?,心情特別的好,“明晚回大院,只要奶奶說話算話,后早我就回公司?!?br/> -
程老夫人掛了程以澤的電話,沉沉的嘆著氣,“以澤這倔脾氣,還真是拿他沒辦法?!?br/> “奶奶!”旁邊陪老夫人下著棋的程湘湘,一陣緊張,“您是同意以澤和白小白交往了嗎?”
“那還能怎么辦?”程老夫人一臉無可奈何狀,“依依不想嫁給以澤,以澤也不想娶依依,又拿丟下公司這一招來威脅我。現(xiàn)在你大舅和你一樣,專心醫(yī)學(xué),三舅又沒什么本事、讓他管理公司是肯定管不好。你二舅,一把年紀(jì)了還天天扎在女人堆里。你媽又……”
“不是還有舅媽嗎?”程湘湘真不想老夫人如此服了軟,“以澤不在的這段日子,讓舅媽頂一頂不就行了嗎,舅媽可是很有能力的女強(qiáng)人?!?br/> “玉珍確實(shí)能干。”老夫人若有所思,“只是……”外人終究是外人。
“奶奶,您真的同意以澤和白小白交往?”
“緩兵之計(jì)?!?br/> 這么一聽,程湘湘算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奶奶不是真心接受白小白,那事情就算還有轉(zhuǎ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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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澤掛完電話回到餐廳。
白小白已經(jīng)趴在桌上了,手里還握著小半瓶沒喝完的清酒。
腦袋埋在雙臂里,露出半張紅通通的臉。
滿屋子的酒味。
“這酒不是給你一個人喝的?!背桃詽纱蟛阶哌^去,白小白松開酒瓶指著他笑了笑說,“你嚷什么嚷,你除了對我嚷嚷,就不能好好說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