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程以澤痛心的看著這個女人,眉頭聚攏。
這個昨天晚上,一個勁兒的親他,一個勁兒的脫他褲子,一直在說要嫁給他,要給他生兒子的女人,一覺醒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簡直讓程以澤琢磨不透。
如果說,她喜歡口是心非,他可以不計較。
可是這會兒,她哪里像是口是心非的樣子,明明就說的很認真,半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再說一遍?”
“大先生,你聽好了?!卑仔“装褐X袋,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嚴嚴肅肅的口吻,“我不嫁。你也別帶我去見長輩,省得鬧心。你想娶就娶,你當我白小白是什么?”
說完,白小白掀開身上的被子,準備起身。
腳尖還沒踮到地,就覺得不對勁兒。
衣服呢?
她的衣服呢?
她趕緊坐回床上,將兩只腳縮回去,用被子快速的裹著自己。
總覺得剛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鳥一樣,光禿禿的被程以澤欣賞著。
哦,不,不是欣賞。
是觀賞。
像是動物一樣,被他觀賞。
而且還是被拔光了毛的動物。
“做都做了?!背桃詽蓮澭┥?,坐到床沿邊上來,用邪魅曖昧的目光看著她,“還怕看這兩眼?”
“靠!”她遮得更嚴實,“程以澤,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
完全沒感覺啊。
晚餐喝了點酒后,她就徹底斷篇兒了。
“做了什么?”程以澤慢慢靠近她,臉上掛著邪魅的笑意,“你不知道嗎?”
“你要干嘛?”她掩得更緊,退到角落里,“你別動,你好好跟我說,昨天晚上我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不記得了?”他爬上床,停在離她小半尺的距離,看著她的一臉茫然,他又說,“看來,是記憶不夠深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