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澤。”白小白停在餐桌前,甩開他的手,揉了揉酸得不行的腰,“下次你可不可以別選在這么硬的餐桌上?”
“可以?!背桃詽苫仡^望著她,笑了笑,“只要你別在吃飯的時候,問我愛不愛你?!?br/> “什么意思?”白小白沒反應(yīng)過來,緩了片刻才明白,“不會吧?”
該不會是,她問他一次,他就打算做一次吧?
他看她似乎是會了意,笑著又說,“我倒是不介意,你多問幾次。不過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br/> 她以一副怕了他的口吻說,“行,行,行,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br/> 什么人嘛。
問一次,就要做一次。
“程以澤,我知道你的身體強壯。但是你不怕腎虧嗎?”
“你懷疑你的男人?”程以澤本已經(jīng)拉開了房間門,本是打算和她一起去餐廳,聽她這么一問,又將門關(guān)了過去,漸漸走近她。她退縮,“不是,不是,我知道你的身體強壯,非一般的強壯?!?br/> “這么蠢的問題?!彼匦驴壑氖?,拉開房門,“以后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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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程白二人踏上飛回z市的航班。
飛機起飛沒多久,白小白倚在程以澤的肩頭,安心而踏實的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不知不覺的趴在了他的腿上。
程以澤撫著她的腦袋,頎長的手指穿過她發(fā)絲,一縷一縷的拂過。
她耳畔邊上掉落的幾絲碎發(fā),被他別在耳后。
他也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左耳畔后邊有一顆黑痣,不大不小,發(fā)絲垂下來時根本無法察覺。
但這會兒發(fā)絲別在耳后,卻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