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中,高二分班。
她唯一成績好一點的科目是語文,卻偏偏和程以澤一樣選擇理科,接著高二高三,簡直就是坐在飛機上,完全云里霧的度過,完全不懂自己學的是什么。所以對學習有點怠慢。
唯一認真的事情,就是程以澤。
就那么拿著丘比之箭在他身后追啊追,可他也一直穿著防彈背心,飛啊飛。
上z市的名牌大學,完全是因為程以澤,使出渾身解數(shù)纏著老爸,讓老爸動用關(guān)系才進了z大。從此就更加囂張和沒皮沒臉的追著程以澤,甚至在他洗澡時還毫不害臊的偷看。
竟然還說出那樣的話來——程以澤,別這么吝嗇嘛!我不介意也脫光了,讓你也看個夠。要不,咱們交換。
可他每一次只會說同樣的話——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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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就這么看著把她堵在墻角,讓她滾的男人。
從十二歲到二十一歲,九年的時間,她全用在這一個男人的身上,那樣恬不知恥的追求著他。
九年,可她從來都不了解他。
除了知道他們家家世還算顯赫以外,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竟然一直都有未婚妻。
有未婚妻了為什么不早說。
他-媽的,浪費了她九年的青春。
她發(fā)誓,就算剜心割肉,她也要把程以澤從心里挖出去。
“大先生,我是正大光明的走,不是滾?!闭f完,她推開他的手,踩著襯著她的腳踝更加性-感美麗的高跟鞋,堅定不移的離開。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聲聲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