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以澤很不明白,白小白是白家的獨生女,白家家世顯赫,她怎么會住在這樣破舊的出租屋里?
“柏楊。”他很快拔通了助理的電話,“幫我查一查白氏集團?!?br/> “大先生,是查哪方面?”
“查查白氏集團是否有重大變故?!?br/> “大先生,我們和白氏集團并沒有任何生意來往,而且不在一個領域,生意沒有任何沖突和威脅,為什么要查白氏呢?”
“沒聽懂我的意思?”
“大先生,是我多嘴了。”那頭的柏楊不得不謹慎起來,“我會很快告訴您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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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后,白小白隨程以澤一起下了樓。
終于下樓了!
她發(fā)誓,等她今天下班以后,一定要把家里的衛(wèi)生從頭到尾的打掃干凈,免得再有這種突發(fā)情況,被程以澤逮到她如此邋遢的一面。
真是形象毀于一旦啊。
可他為什么要來找她?
正想問,程以澤將白色的西貝爾解了鎖,看著副駕駛室,遞了個眼神說,“坐上去?!?br/> 她撇撇嘴~
才不要坐他的副駕駛室。
誰知道那里坐過多少姑娘,說不定他經(jīng)常載著那個湘湘,到處兜風呢。
而這輛流線完美的西貝爾跑車,也確實很適合兜風。
她直接坐到后排。
殊不知,程以澤的副駕駛座,從來沒有讓除她以外的,任何女子坐過。
因為心里一直不爽,白小白一路上一聲不吭。
而程以澤向來喜歡沉默,而且一直是面癱臉,臉上除了清冷便再沒有別的表情了。
所以這一路,兩個人都互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