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出去?!卑仔“奏止局?br/> 真是奇怪,剛才還熱情似火,一副吃不到她不罷休的樣子,現(xiàn)在又冷冰冰的。
哪有這樣的人,感冒了才會冷熱交替好不好?
白小白果斷的甩頭走開。
身后的程以澤,修長干凈的手指落在第二顆襯衣扣子上,微微頓了頓,心口也一陣鈍痛。
以前,他換衣服也好,洗澡也好,只要被她看到,她保證會纏著他看個夠,無論他怎么攆都攆不走。
現(xiàn)在,她真的不愿多看他一眼?
咚!
隔壁傳來了白小白的摔門聲。
程以澤換好衣服后,停在她的門前頓了頓,想進去,最后還是邁著沉重的步子,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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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上班時,白小白是自己步行去了華成的,比程以澤提前了半個小時。
反正金漫山離華成也不遠,步行十分鐘的路程。
程以澤推開她的房間門,看見里面被子也沒有疊,抱枕還落在地上,亂糟糟的,以為她是下樓了。
又去樓下找了一圈,沒有人,只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給他留了一張紙條:
我去上班了,不用送我。
字跡還是一樣的丑,加上他心情不好,看著就更丑了。
一把將紙條揉成團,用力摔在地上。
白小白,現(xiàn)在你就如此討厭和我在一起?
這一整天,程以澤沒有聯(lián)系白小白。
白小白也沒有聯(lián)系他。
到了下午下班后,白小白直接去了z市市醫(yī)院,等了葉如初足足兩個小時,直到七點四十分,才看到葉如初從手術(shù)室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