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白白隨便聊聊?!绷裾涫切奶摰?,卻保持著平靜的神色,“白白告訴你我們見了面嗎?”
白小白倒沒和程以澤說些什么。
是柏楊告訴他,他看見夫人和白小姐見面了。
程以澤又問,“你知道小白的身份了?”
“身份?”柳玉珍繼續(xù)偽裝,并且偽裝的天衣無縫,她慢慢的坐回位置里,端著茶水優(yōu)雅的品著茶,似乎她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白白不就是華成集團的一名普通員工嗎?”
程以澤半瞇著眼睛。
促狹的目光里,有著對柳玉珍的不信任。
“白小白我是娶定了?!背桃詽杀3种@促狹的目光,別有深意的望著柳玉珍,似在告誡,“但是兒子自會安排,奶奶那邊我也自會應付,不需要您替兒子操心。只請您,別把您的那些心計,都用在小白的身上。”
“你要是能搞定,那是最好不過?!绷裾湟琅f泰然自若的品著杯中的綠茶,老班章。
茶味味濃氣甘,入喉間生津回甜。
不知道是茶的本身,就能讓人心平氣和。
還是柳玉珍本就是這般沉穩(wěn)冷靜之人,無論面對什么樣的事情,都可以泰然自若。
你從她的臉上,永遠看不到大起大落的情緒。
可程以澤不是傻子。
如果她不是知道了小白的身世,又怎么可能突然要請小白吃飯。
態(tài)度,也不可能三百六十度的轉變。
這一頓飯,大家都各懷心事。
飯后,程以澤和白小白親自看著柳玉珍上了司機的車。
車子開遠,柳玉珍回頭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