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醫(yī)生,手術(shù)快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兩分鐘內(nèi)就進去。”如果不是醫(yī)責(zé)在身,她肯定會擅離崗位,直接就去找白小白的,可她不得不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準備全身心的投入下一場手術(shù),“你們先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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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澤離開華成大廈,準備回金漫山。
他的那一輛西貝爾正在做保養(yǎng),今天開了另一輛世爵d12,suv。
相對于跑車西貝爾來說,世爵d12更顯笨重,加速行駛在道路上時,更顯張揚。
他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交警罰款扣分,顧不得車道上的川流不息,一路踩著油門。
不知是心情煩躁,還是許久不開這一輛世爵而生疏了,車子好幾次險些撞到旁邊的車。
前方的紅燈,他不顧不管,直接闖過去。
他看著車前方,緊握方向盤,眉頭緊蹙——白小白,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車子到了樓下。
車子還未熄火,程以澤就下了車。
一路念著白小白的名字,沖進了2002室。
“白小白,你給我出來?!?br/> 一樓沒有人回應(yīng),直奔二樓。
白小白的臥室門,直接被他一腳踢開。
很奇怪。
平時她總是愛把屋子弄得亂糟糟的,今天卻是出奇的整齊。
程以澤一眼就看見了,平鋪在床中央的一張水墨畫,是她保存的屬于他的畫兒。
大步邁近一看,上面有她又丑又亂的字跡——
程以澤,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大霹靂。
我祝你,在經(jīng)歷了n斷不順利的感情后,思及我的好,思及我的可愛,思及我的無人能比之處,最終遺憾、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