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他也管不了那么許多,張云雷干脆應下,先行回府。
而段豫璜,則去了安涯的閨房;璋档臓T火,搖曳著魅惑的氣氛,迷離人心。
如安涯所料,這個男人,果然是個老手,很輕易便將她壓在身下,寬衣解帶,輕撫深弄,撩撥到無法忍耐的極點。
桃花眸本該是溫暖的神色,卻流露出陰鷙的氣息,似是念想深深,又異常理智,
而安涯,是頭一回,熱切的希望自個兒被占有,被侵襲!
縱然姐妹們將閨中秘事說得再天花亂墜,她都不曾渴望過,今日,卻是深刻的感受到了,那種欲罷不能的熱烈!心如蟻爬般癢得令她忍不住主動索取。
就在她渴念了許久,準備承受疼痛的緊要關頭,他卻沒有破門而入,而是抬起埋在她頸窩的貪戀,眼神灼熱地質問,
"可是小雛菊?若是,保你榮華富貴,若不是,趁早交待,否則,會死的很慘!"
媚笑著,安涯輕抬藕臂,勾上他脖頸,感覺心內有一團火,等著他來滅!"當然是,下一刻,您就可以驗證奴家的話是真是假。"
"不需要。諒你也不敢在本王面前說假話。"道罷,段豫璜冷靜地自她身上起來,理了理凌亂的衣衫。
居高臨下,睥睨地看著帳中躺著的安涯,潮紅的臉頰,起伏的綰色肚兜兒,如此明顯的邀請,他也能果斷拒絕!
忽然停下,對女人來說,簡直是種羞辱,安涯臉色頓僵,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王爺……不滿意奴家?"
"很滿意,所以及時停手,"微勾唇,段豫璜笑得愉悅,"料想我那正經哥哥,定然經不起你的撩撥。"
哥哥?那一瞬,安涯猛然明白了,段豫璜要她去東昌,不是想要她,而是把她當做禮物,贈與他人!
其實,風塵女子,跟誰都一樣,奕王的哥哥,那也是東昌的皇子吧!如此算來,也不算吃虧。
如此安慰著自己,安涯勾起一抹妖冶的笑來,雖被他吻掉了胭脂,但紅唇豐潤依舊,飽滿又亮澤。
安涯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渴望新鮮的生活,非凡的人生,是以段皇子想將她置于何處,她都不會計較。
又過了兩日,張云雷正在監(jiān)督下人將季慕惟那邊制好的籃球架埋于空地時,忽有侍衛(wèi)快馬加鞭來報,說是再過一個時辰,太王妃將到府上。
葉簫竺說他得去府門前等候迎接,于是大夏天的,張云雷仍被丫鬟套上正裝,立在烈日下等候。
頭頂雖有下人撐著大傘,奈何無風,又是將近晌午,張云雷只覺自個兒快被蒸熟了!灑點兒孜然就可以吃烤肉!
瞧著他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陪同在側的葉簫竺本想將手帕遞給他,又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這般太過疏離,猶豫片刻,抬起手腕親自為他擦拭。
頓感清爽許多的他對葉簫竺報之以笑,"小葉子真體貼,晚上回去好好獎賞你。"
聞聽此言,葉簫竺頓感窘迫,明明晚上什么都沒有,為何要說這種有歧義之辭?還不知壓低些聲兒,估摸著周圍人皆已聽到,又該胡思亂想了!
丁紫媛在坐小月子,不能出來。妱陽無事,也候在一旁,聽聞王爺這般說,不由輕笑出聲。
之前王爺冷落王妃時,妱陽還曾為王妃抱不平,覺著王妃如此恬靜美好的女子,不該被冷落。
如今王爺總算擦亮了眼,開始寵愛王妃,她自然羨慕王妃的幸運,卻并不嫉妒,只認為這是王妃應得的,畢竟,她才是正室。
而梁延彬,看到鈺嬌也熱得出汗,趕忙拿了丫鬟的團扇過來,親自為鈺嬌扇風,"這樣涼快了吧,嬌嬌姐!"
回回在她心酸之際,總是梁延彬來安慰她,唉!有點兒小感動呢!
隨即伸手把扇子往他那邊推了推,"小笨蛋,這樣扇,兩個人都涼快,不要只扇我。"
"也是哦!"得了夸贊與關心的梁延彬嘿嘿一笑,更加賣力地為鈺嬌扇著風。
這不是很登對嗎!張云雷總覺得,鈺嬌對他,只是盲目的崇拜,算是喜歡,但并不是真的愛,也許等她真正領悟愛的含義時,便會放下對他的執(zhí)念。
張云雷本是掐著時間,提前了一刻鐘出來等,饒是如此,也覺得時間好漫長。
等候時,他不禁在琢磨,這丁紫媛,他不愿搭理便可不理,而這太王妃,可是王爺的老娘!縱然他說失憶,也不可怠慢!
再者說,他既糊里糊涂的穿到這王爺身上,理該代替王爺盡孝才是。這老二又是個小呆瓜,他若不孝順她老人家,她豈不是成了孤寡老人?
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這個太王妃是否好相處,會不會是個刁蠻古板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