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郝東沒有直接下去,因為金刀門走出一和郝東修為一樣的弟子。
“李浩然呢。”郝東問道。
他最想戰(zhàn)的就是讓天陽宗臉上無光的那個金刀門弟子。
“就你也想戰(zhàn)李師兄?!苯鸬堕T的弟子出手了。
李浩然是金刀門三重中期第一人,其實力的確不容小覷。
郝東能參加玄月秘境,也是有著真正的實力的。
只是,兩人一招對轟,郝東便被壓在了下風(fēng),在四招過后,金刀門弟子擊飛了郝東。
此時,按說戰(zhàn)局已經(jīng)結(jié)束,可是金刀門弟子得勢不饒人,手中長刀直搗中路,他想要?dú)⒘撕聳|。
“轟?!?br/> 最后還是師檬出手,救走了郝東,天陽宗的人臉色都不好看,但是卻都沒有說什么。
第二戰(zhàn)進(jìn)行。
這一戰(zhàn),卻是天陽宗贏了,天陽宗的臉面終于是收回來了一些,臉上也有一些笑容。
雖然,天陽宗的弟子贏的并不容易。
“廢物?!痹鴨⑼蝗灰徽拼蛟跀≡谔礻栕诘茏邮稚系膸煹苄乜谏希@名金刀門的弟子大口吐血,面色惶恐,跪在地上祈求曾啟的原諒。
金刀門的弟子見怪不怪了,天陽宗的人卻都是神色一變,這曾啟好霸道,對自己人都這么狠!
“第三戰(zhàn),由我來?!痹鴨⒆呱锨?。
谷鐘也走上去,天陽宗中他和師檬實力最高,他總不能讓師檬一個女子戰(zhàn)曾啟。
并且,谷鐘對自己也很有信心,突破到先天六重的他,和曾啟的修為相當(dāng)。
谷鐘和曾啟兩人都是兩派中的天才,且在這個境界里也都是佼佼者,不說越級而戰(zhàn),也是能橫掃同境界。
谷鐘身上散射淡紫色的光芒,淡紫色的先天靈氣如潮汐般涌在地上。
谷鐘修煉不是天陽宗的天陽真經(jīng),卻也是靈級功法。
曾啟也修煉的不是金刀門的金刀真經(jīng),淡金色的光芒縈繞在身上,他手掌猛的探出。
在掌揮出去的剎那,曾啟來到了谷鐘面前。
“好快。”谷鐘一驚,同樣一掌打出,紫色掌影層層疊疊。
在這瞬息之間,谷鐘和曾啟已經(jīng)交戰(zhàn)了十招,也是對碰了共有十掌。
地面被肆虐開一道長口,長草都被平推粉碎。
曾啟道:“突破境界的你,總算能讓我拿出真正的實力了?!?br/> 話音落,正當(dāng)谷鐘面露輕慢的時候,曾啟雙手舉起,淡金光芒猛然爆發(fā),隨即曾啟雙手重重落下。
金色的光芒交織而成一柄扁長寬刀對谷鐘斬來。
谷鐘臉色一變,手里竟是出現(xiàn)了一柄長劍,長劍舞動,一團(tuán)紫色風(fēng)暴成型。
轟的一聲,谷鐘倒退出去,然后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的血液中竟隱隱有金色的光芒。
此等情況說明,曾啟的力量已經(jīng)浸入到了谷鐘的內(nèi)臟之中。
曾啟獰笑一聲,赫然沖出。
在途中,他身上散發(fā)出刀氣,他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淡金色的長刀,曾啟的殺氣席卷而開。
曾啟想要?dú)⒐如姟?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比試了!
天陽宗的師檬等立即沖出想要去救谷鐘,但是他們一動,金刀門便是也沖出幾人。
“你們的對手是我。”金刀門的弟子冷笑,只要谷鐘死了,這天陽宗的弟子還不是任由他們宰殺。
轟。
曾啟一刀劈斬在谷鐘身上,可是谷鐘身上卻是爆發(fā)出了一道強(qiáng)大的波動,曾啟連刀帶人翻飛出去。
光芒消散,谷鐘臉色蒼白,手里有一個玉牌正緩緩崩碎。
他眼中消逝一絲心疼,這塊玉牌便是對于作為內(nèi)門天驕的他都是很珍貴的。
“玉符!”曾啟目光一凝,卻隨后獰笑:“我倒要看,你有幾張玉符保命?!?br/> “嗚……”
一陣沉悶的笛聲響起,師檬的玉手上有一個紅色笛子,此時笛子在她的紅唇下發(fā)出聲音。
谷鐘在要和曾啟一戰(zhàn)的時候便是將紅色的信號笛交給了師檬。
當(dāng)這笛聲響起后,在場的人都突的心煩意料,心急火燎,心境無法沉穩(wěn)。
這笛聲無差別的影響,不過在師檬身邊的人影響最小。
師檬發(fā)現(xiàn)此笛不僅是可當(dāng)信號,竟還是一件音道攻擊寶貝,立即再次吹起。
“嗚……”
“啊,我的心好痛?!?br/> “我渾身好熱?!?br/> “噗噗噗?!?br/> 金刀門有七八個弟子在這一刻都是吐血倒在地上,竟是走火入魔而死。
師檬天賦聰穎,雖然不是天音門的人,也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音道兵器,卻是很快熟悉,掌握其中要領(lǐng)。
笛聲攻擊全部涌向?qū)γ娴慕鸬堕T。
師檬示意天陽宗的人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當(dāng)先天靈氣灌注到笛子中后,這笛聲更大,同時威力也更猛。
金刀門又有幾人倒地,雖然沒死,但也像是垂死掙扎。
“不好,此笛有問題,能勾動心魔,受影響最大的就是剛突破境界的武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