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肖穎一早去上班時,習(xí)慣的打開一樓的電梯往外看。而這次,她看到了。
“蟬聲?!?br/> 她驚喜的喊了聲,電梯前所有人都看過來了,然而他卻沒有。
她只好出去,到她面前時,再叫了聲:“蟬聲。”
蟬聲這才看到了她,微微一笑。
肖穎說:“跟我上去吧!”她說的是乘同一部電梯。
蟬聲卻是搖頭,打手語說:“不用了。”
肖穎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于是說:“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沒人?!?br/> 他還是說“不用了”,指著前面打了一個手語,肖穎看懂一半,一半沒看懂。
他只好拿出手機,寫著:“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得習(xí)慣。”
肖穎突然間喉嚨有股說不出的......咸咸的感覺,壓著心口很不舒服。
他這話,聽著是沒什么意思,只是說他得習(xí)慣這樣的人群。然而肖穎是誰,混跡商圈這么久,這點眼力勁還沒有嗎?他在拒絕她。
他在疏離她。
為什么?
她試著問:“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冒犯你了,還是昨天的事讓你受了很大的傷害?如果是,我向你道歉。”
蟬聲低頭,寫著:“不,你誤會了,我在試著與別人接觸?!?br/> “這樣啊!”肖穎這才松了口氣,“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你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吧!那...我先上去了?!?br/> 蟬聲點頭。
肖穎轉(zhuǎn)身,進了那臺專屬電梯。轉(zhuǎn)身來看向他時,他正看著前方,并沒有看向她。
她沒來由的有點吃味,有種姑娘我親近你你卻不領(lǐng)情的憤感。
中午,謝謹言請吃飯。
飯桌上駕駛四美群一群女人嘰嘰喳喳,尤其是傅小滿,還在控訴著昨天晚上那警察,簡直比她媽還啰嗦。謝謹言一個男人混在這四個女人中,也真是不容易。
也是從那天起,肖穎去上班時,再也沒有在一樓停留過,或多或少都有點賭氣的意思。
然而過后她又自覺好笑,她賭哪門子氣啊她?
她與蟬聲,也不過是見得多了點吃過兩頓飯而已,普通朋友保持距離不是很正常的嗎?反倒自己的行為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