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哥,再看看你,他想強一暴你,結(jié)果非但沒得手,還被你打的滿臉都是傷,可能嗎?”
華榕冷冷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他沒能成功的把我強一奸了,所以他意圖強一奸我的事實就不存在了?華芷君,你把這話過過腦子不覺得自己腦殘么?”
“我……”
華芷君張口就想反駁,可一時被噎住,她手指用力的攥著自己的衣服才使起伏巨大的情緒稍微冷靜一點。
“華榕,你說我哥給你的茶里下了藥,剛才已經(jīng)檢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你說我哥想強一暴你……他平常看都不敢多看你一眼,這么嚴重的罪名,你就只有一張嘴說沒有半點證據(jù)能證明,就要讓他的腿被打斷?”
華芷君拉著蘇凈的衣袖,“媽,你說句話啊?!?br/> “榕榕,”一直沉默的蘇凈捏著眉心看向華榕,語氣疲憊,“強一奸是個很重的罪名,茶也證明了是個誤會……你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方面可以證明,致遠他有……試圖這么做呢?”
“證明?”華榕氣笑了,“我能有什么證明?或者你們告訴我,有什么能證明?!?br/> “什么都不能證明就要判我哥是個強一奸犯?”
華芷君轉(zhuǎn)而看向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華東森,“爸,我哥再怎么沒用,在外面再怎么荒唐,可是在這個家里,他連大聲跟華榕說話都不敢,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華致遠也跟著哀求道,“爸,我真的沒有,您相信我,我知道我是個沒用的廢物,可華榕說的我真的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