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彼唤o了兩個字解釋。
合適……好博納的詞語。
唐綿綿思來想去,最后猜想,估計是自己看上去像良家婦女吧。
她森森的抖了一下,被自己的良家婦女一詞,給惡寒了一下。
果然是辦了證的女人,掉價了么?
回到別墅,安義已經(jīng)將東西都布置好,自己所在的房間內(nèi),簡直堪比時裝店了。
都說了買幾件就是了……
看著那滿滿衣櫥的衣服鞋子包包,唐綿綿欲哭無淚。
洗了澡,她一個人坐在房間發(fā)呆。
到現(xiàn)在都還沒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已經(jīng)成為已婚婦女了。
并且還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
好吧,雖然沒有共處一室,但這樣的感覺還是很奇怪。
門外沒什么動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如果是,自己還能安心點。
想了又想,她把小鎖帶上,試了好幾下,確定那門必須要猛力沖撞才能打開之后,才心安理得的躺上了床。
她是屬于那種沾床即睡的人,所以并沒有太困擾,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反而可憐了某個房間的男人,整夜都沒能安穩(wěn)。
……
睡了個好覺的唐綿綿,是在一片鳥語花香的早餐醒來,看著精致絕倫的房間,還有一小會兒斷片。
直到想到那個男人,才想起,自己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作為一個已婚婦女,首要條件是什么?
自然是做好一個全職保姆,給上班的老公做早餐!
她囧了一下,看了看時間,真行,已經(jīng)十點了。
“是不是舊手機時間不準(zhǔn)啊?!彼行岩?。
去參加蘇世杰的婚禮,接二連三的出狀況,她的手機也丟了,只能用以前的舊手機。
梳洗好出房間的時候,外面都是靜悄悄的。
對面的房間也緊閉著,不知道他起床沒有。
可隨即又敲了一下自己的頭,“都這么晚了,肯定起床了?!?br/> 急急忙忙的下樓,卻不想看到了正在大廳拿著平板看著新聞的男人。
她一陣尷尬,心虛的打招呼,“早?!?br/> “早嗎?都十點多了?!饼堃咕舻坏奶袅艘幌旅?,鳳眸里有一絲笑意。
唐綿綿囧得想要撞墻了,只能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我的手機……時間不準(zhǔn)!”
“房間里有時鐘。”
“……”
能別這么拆臺嗎!
“早餐在廚房,本來還擔(dān)心你在這里睡不好,看樣子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了?!彼⑽⒐创秸f道,黝黑湛亮的眸子里有著幾分柔軟。
唐綿綿只能以干笑應(yīng)付而過,逃也似的進(jìn)了廚房,才覺得自己呼吸都順暢了。
早餐是三明治,應(yīng)該是出自那男人之手,畢竟這里也沒有其他人。
她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味道還不錯,比起自己以前上班,連早餐都沒時間吃的人來說,任何都是美味的。
等等——
上班!
為什么她沒去上班?
為什么他沒去上班?
她狼吞虎咽的將三明治吃完,急急忙忙的出了廚房,鼓著腮幫子問男人,“你怎么還沒去上班?已經(jīng)十點多了,就算是老板也要上班的吧?難道被炒魷魚了?”
龍夜爵挑眉看向鼓著包子臉的某女,眼神涌起笑意,被她這樣子逗笑。
也沒開口解釋,任由她在那著急著。
“不對,你是老板,怎么會被炒魷魚呢,都是你炒魷魚才對!”她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才應(yīng)該是去上班的那個人!”
“今天周六。”他終于開口解釋,為那個暴躁的小女人,順服了一下心。
周六?原來是周末!
她松了口氣,“既然是周末,你為什么不早說,這樣我就能多吃兩口了?!?br/> “你給我機會說了嗎?”他似笑非笑的反問。
唐綿綿面色一怔,好像是的,只能尷尬的笑笑,“估計是那一晚腦子進(jìn)水了?!?br/> “進(jìn)水了沒關(guān)系,要記得及時清理,還能清除污垢,還腦子一個干凈。”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番話,站起身來,身形一下子讓她有了仰角。
龍夜爵走上前去,一步步逼近,雙眸緊緊的鎖著她,嘴角微微一勾,“你,清晰干凈了嗎?”
“……”
這個,到底是哪一國的形容?
為什么她聽不懂?
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最終卻沒說出什么來,男人也沒等她答案,而是轉(zhuǎn)身上樓去,在樓梯的時候,還不忘說道,“我去書房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距離午餐時間,還有兩小時?!?br/>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唐綿綿才沒有了那強大的威壓,只覺得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嘴里念叨著他剛才的話,“午餐?兩小時?我才吃過早餐,一點都不餓啊?!?br/> 她懶得理會男人莫名其妙的話,出了大廳,在外面的花園游蕩著。
以前看這樣的景色,還得去植物展覽會,現(xiàn)在到好,自己家花園里就有各色各樣的花兒。
唐綿綿興奮得像只蝴蝶,在花園里走來走去,拿著手機不斷的拍著照片。
可惜,手機是舊手機,拍著一點都不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