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坐了會兒,她調(diào)整好心情,洗漱換衣服下樓。
簡時初在沙發(fā)上坐著,手里雖然拿著文件,卻有點心不在焉。
該死的!
又沒忍住!
上次把那丫頭折騰的那么慘,給她清洗時,身上淤痕遍布,自己心疼的不行,暗下決心,以后一定會對她憐惜溫柔。
可這一次,居然比上次還狠,給她洗澡,她都一直在昏睡,一無所覺。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像是被人用過刑。
難怪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壽。
他怎么就沒忍住呢?
他正暗自懊惱,聽到腳步聲,他連忙抬起頭。
葉清瓷換了干凈衣服,臉上蒼白的厲害。
只是昏睡了半天加一整個晚上,錯過一頓晚餐外加一頓早餐,整個人便像是瘦了一圈兒,憔悴的厲害。
怎么就折騰了她幾個小時而已,就憔悴成這幅模樣?
“過來!”他冷著臉,發(fā)號施令。
葉清瓷強(qiáng)自忍著心中幾乎令她崩潰的各種情緒,安靜溫順的走過去。
簡時初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帶入懷里,摸摸她的額頭,“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葉清瓷躲開他的手,“七爺,我能回去了嗎?”
“怎么?和我在一起,還委屈你了不成?”她輕飄飄一句話,就成功撩起了簡時初的火氣。
人剛醒了,就迫不及待問什么時候能放她走。
和他在一起,就讓她這么難受?
“不是,”葉清瓷輕聲說:“我大哥快生日了,我想去給我大哥選件生日禮物,明天上了學(xué),就沒時間了?!?br/> “那簡單,我陪你去!”簡時初捏捏她的臉,“先去吃飯,吃的多,什么都好商量,吃少了,今兒除了簡家大院兒,你哪兒都別想去了!”
葉清瓷無奈,起身去餐廳吃飯。
簡時初早吩咐了廚房,飯菜一直給她溫著。
見她下樓,傭人早進(jìn)廚房張羅,等她在餐桌上坐下,八菜一湯很快就擺放在餐桌上。
簡家的廚師都是拿過國際大獎的明廚,可面對一桌子的飯菜,葉清瓷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想到簡時初的話,她只能勉強(qiáng)自己,吃藥一樣,硬往肚子里塞了一些。
塞到要吐了,她才放下碗筷,看向拿著文件陪在她身邊的簡時初,“七爺,我實在吃不下了。”
“七什么爺?”簡時初扔了文件,將她拖進(jìn)懷里,瞪她一眼,“不是不喜歡我叫自己爺嗎?我不叫,你也別叫!”
葉清瓷:“……那我叫你什么?”
簡時初想了想,“你可以叫我老公或者親愛的?!?br/> 他一副恩準(zhǔn)的口吻。
“……”葉清瓷著實惡寒了一下,抿了抿唇說:“七爺,我只叫自己的丈夫老公或者親愛的,這是我的原則。”
簡時初一下惱了,“我讓你叫你就叫,什么狗屁原則!”
讓她叫自己老公,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榮耀,她居然不肯。
她就非得和他對著干才高興是吧?
葉清瓷垂下眼眸,一言不發(fā)。
原則就是原則,就算假裝順從,她也有自己的尊嚴(yán)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