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夏彌突然的一聲,嚇得軒浩渾身哆嗦。回頭看到夏彌俏生生地站在那,身上披著亞麻色的披風,手里還拿著他白天給的披風。
“拿著?!毕膹浧^頭,把披風扔給軒浩,“大冬天的晚上,也不怕凍死。”
“沒事,”軒浩笑了笑,“我不會死。”
“切~”夏彌撇撇嘴,蹲坐在軒浩身旁,抬起頭望著星空,閃爍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哎,世態(tài)炎涼…”
一時間兩人都望著星空,沒有話語。
“嗯哼,咳咳!”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李書文提著兩壇酒,拿著兩個酒杯走了過來。
“李爺爺。”夏彌看到看見李師傅手里的酒壇,舔了舔小虎牙。
“去去去,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崩顜煾凳謹[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哼!”夏彌氣鼓鼓地哼了一聲。
轉(zhuǎn)身朝著房間跑去,跑到一半還回頭對著月下二人組做了個鬼臉。
“來來來,臭小子,陪為師喝酒。”李師傅盤膝而坐,將兩壇酒放在軒浩身前。
“喝酒?”
軒浩他不會喝酒,死之前是剛18歲,還沒來得及學喝酒,來這個世界之后呢,是一直沒機會學喝酒。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喝酒不算服毒吧?能不能把自己醉死?就算是能喝醉那也是極好的啊。
李師傅咧嘴一笑拍了拍酒壇:“你這臭小子,該不會是酒量不行吧?”
“呵,這可是你說的,老爺子到時候別醉哦?!避幒祁D時就來了勁。
正好他也可以借酒消愁。
“來來來,這可是上好的佳釀,最烈的酒!”李師傅搓搓手,迫不及待地揭開酒封,還在封布上舔了舔。
甘冽的酒水倒在杯子里,酒香飄散,風花雪月配烈酒。
端著酒,軒浩把杯子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咳咳…”
烈酒入喉,就像咽下一口火焰,咽喉里傳來灼燒感,沒喝過就的他及其不適應(yīng),劇烈地咳嗽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行?!崩顜煾刀似鹁票彩且伙嫸M,這樣的烈酒沒有在他臉上帶來絲毫的紅暈。
“屁的,男人不能說不行!”
軒浩心一橫,又滿上一杯,一飲而盡,這回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失態(tài)。雖然喉嚨里還是有著灼燒感,但他也品味到了甘甜的回味。腹中像是有一股暖流,驅(qū)散了冬夜的寒冷。
“呼?!蓖鲁鲆豢跐釟?,軒浩靠在身旁的長槍上:“就這?不夠勁啊,還蠻提神的。”
李師傅一臉的鄙夷,扯著嘴巴:“少裝了小子,這可是城里最烈的酒,后勁兒大,一會有你好受的?!?br/> “呵?!?br/> 其實軒浩沒有撒謊,這酒,確實提神,他喝下去完全感覺不到醉意,甚至還越來越興奮,這尼瑪,他可算是搞明白了,他現(xiàn)在是連宿醉都不配了。
“來來來,繼續(xù),繼續(xù)!”李師傅也是喝上頭了,“今夜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