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宏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幾人就是自己孟氏建筑集團(tuán)的人,但是也被那一句雜毛氣得臉色發(fā)青。
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著桌上的燒烤串簽,眸子里面有著怒氣匯聚起來,從他出道到現(xiàn)在,這種場面自然也是見過的,所以并沒有什么慌亂。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和我鄭老弟有什么恩怨?”孟宏的聲音不大,但是很冷。
他在漢城市的地位雖然比不上林家,但是想要鏟除眼前這一伙流氓地痞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黃飛冷冷一笑,他的一只手捂著臉,那是被鄭乾打的,還有些腫痛。
“小子,我們孟氏建筑集團(tuán)在關(guān)南小區(qū)的拆遷的事情你也敢伸手來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重,今天老子就讓你好好的認(rèn)清楚自己的斤兩!”
說完,那黃飛手掌一揮,頓時,他身后的七八個壯漢一起朝著鄭乾走了過去。
旁邊的食客早已經(jīng)嚇得趕緊離開了,生怕殃及魚池。
而店老板也嚇得站在柜臺,根本就不敢出來,原本他還想偷偷打電話報警的,但是卻被黃飛身邊的一個壯漢的目光給嚇回去了。
聽到黃飛的話,孟宏卻一下子愣住了,什么?自己孟氏建筑集團(tuán)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流氓地痞進(jìn)來了?
他扭頭看著臉上掛著淡然笑容的鄭乾,他的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
今天鄭乾來找他關(guān)于關(guān)南小區(qū)拆遷的事情,這不剛到晚上就有人來找麻煩,看來,自己管理下的孟氏建筑集團(tuán)有很多的蛀蟲啊。
想到這里,孟宏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猛地一拍桌子,隨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地一下子朝著最近的一個漢字的腦袋砸了過去。
那叫一個快,速度絲毫不拖泥帶水。
畢竟孟宏當(dāng)年混出來的時候,這種打架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
“哐當(dāng)”!
清脆的酒瓶碎裂的聲音傳開,那為首的一名漢子的腦袋頓時被開了瓢,鮮血一下子流了下來,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其他的幾人一見,頓時怒了,一起朝著鄭乾兩人沖了過去。
孟宏心里的怒火騰騰的往上涌,酒瓶子打的不過癮,就換折疊的板凳。
鄭乾也沒閑著,飛快的隨手解決幾人,就站在一邊看戲了,這個可以說是孟氏建筑集團(tuán)內(nèi)部的事情。
很快,孟宏就解決了其他的幾人,唯獨剩下呆呆的一臉傻眼的黃飛了。
“小……小……小子,我是孟氏建筑集團(tuán)的人,你敢打我,就是和孟氏建筑集團(tuán)過不去,我們孟氏建筑集團(tuán)在漢城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那黃飛完全被孟宏剛剛那不要命的狠勁嚇到了,看到他上前來,腳步也在不由的顫抖后退。
“孟氏建筑集團(tuán)?”孟宏苦笑了一聲,然后站定腳步,丟下手中的帶血的折疊板凳,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顯得很惶恐,孟宏說話的語氣不快,黃飛雖然距離有些距離,但還是聽到了一個名字。
趙多。
在黃飛的記憶里面,迄今為止,他所見到的孟氏建筑集團(tuán)的最高級領(lǐng)導(dǎo)人似乎就是叫這個名字吧。
但是他就是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知道這兩人是同一人,頂多也就會以為是同名同姓罷了。
“小子,你能叫人,我也能叫人!”黃飛的臉色有些急切,快速的掏出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
孟宏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目光落在鄭乾身上,里面充滿了歉意。
畢竟鬧成這樣的情況,讓鄭乾看了一個大笑話。
但鄭乾表示并不介意,畢竟一個這么大的集團(tuán)公司,什么樣的人都有,也不是孟宏一個人能夠管得過來的。
才剛過十分鐘,一輛霸氣的路虎呼嘯著馬達(dá),快速的朝著這邊沖了過來,車身剛剛停穩(wěn),一道壯碩的人影便是從車上跳了下來,三步并作兩步的朝著人群趕了過去。
孟宏依舊是站著不動,看到來人,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倒是那黃飛,看到來人頓時一愣,旋即喜笑顏開的湊了上去。
“趙總,原來是您來了啊,就是那兩人,他們污蔑我們孟氏建筑集團(tuán)的名聲,我?guī)е值軅內(nèi)フ宜碚摚麄兙尤桓疫€手,而且還……”
“啪!”
巨大的力量裹挾著勁風(fēng)快速的拍了過來,重重的落在了那黃飛的臉上,差點都將他的腦脖子都轉(zhuǎn)了一圈,那一刻,黃飛只感覺腦袋像是一個破風(fēng)箱一般嗡嗡作響,無數(shù)的金星在眼前胡亂的飛動起來。
他被這一下子打蒙了,甚至都沒意識到這個剛下車連情況都不問的人朝他出手。
“趙多,你管理的真好?。 ?br/> 孟宏的聲音很平靜,似乎聽不出來怒氣,但是若是有著熟悉他的人就一定能知道,孟宏越是這樣,后果也就會越嚴(yán)重。
趙多臉色發(fā)苦,彎腰弓身道:“是我管理不周,讓這樣的害群之馬混入了公司,來之前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他的叔叔就是項目主管黃櫟,來之前,我已經(jīng)將黃櫟開除,并且賠償對公司造成的名譽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