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扭頭朝著門口看去,此刻門口正走過來三個人,剛剛說話的是最前的一個中年人,鄭乾并不認識,但是感覺有些熟悉。
這時,那中年人身后冒出一個腦袋,沖著陸錚道:“陸伯伯,您好,聽說雨漓病了,我特地讓我爹去香港請了名醫(yī)過來給雨漓看看的?!?br/> 東方弘說完,還面色冰冷的看了一眼鄭乾,目光之中充滿了恨意。
東方木則是讓身,將身后的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給請了過來,道:“午老先生,還請你給侄女看看。”
陸錚和劉茹顯得極為被動,自己請了鄭乾就是對鄭乾的信任,可是現(xiàn)在東方弘又從香港請來了名醫(yī),站在他們?yōu)槿烁改傅慕嵌?,只要能夠治好陸雨漓,一切都好,可是現(xiàn)在……
當陸錚看向鄭乾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鄭乾根本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且還沖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一派胡言,真以為收個公司雨漓就能好起來,也不知道白家給了你多少錢?!睎|方木面色肌肉冷顫,聲音卻是毫不客氣。
自從他知道就是這個鄭乾兩次教訓(xùn)了自己的兒子后,他的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但是他和東方弘不同,他有腦子,不然的話也沒有今天的這個地位了。
在來之前,他就找人調(diào)查過鄭乾,農(nóng)村背景,一無所有,當然除了在醫(yī)院給林天業(yè)治病之外,沒有什么讓人看得上眼的。
鄭乾眼皮都懶得抬,直接當做聽不見。
這讓東方木感覺像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一樣,心中甚是郁悶。
倒是東方弘,滿臉堆笑的走到那午老先生面前,道:“老先生,您老就露一手給雨漓妹妹看看吧,好讓一些無知的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名醫(yī)!”
午老先生沒有說話,身上是樸素的青布褂子,腳上穿著老式布鞋,看上去滿面紅光,顯然保養(yǎng)得不錯。
東方弘快速的搬來一張椅子讓午老先生坐在雨漓床前,然后又從他隨身攜帶的藥箱取出一個脈枕,隨即號起脈來。
東方木父子都是一臉得意之色,似乎他們已經(jīng)斷定午老先生能夠治好雨漓一般。
陸錚和劉茹則是略顯緊張,臉色有些不安。
這個房間中最輕松自在的當然要數(shù)鄭乾了,他一臉平靜,坐在一邊喝著由女傭端過來的香茶,微微的品著,好不自在。
陸雨漓的脈象他剛剛就號過了,心里自然再清楚不過了,這是屬于失魂,科學(xué)的解釋也就是精神紊亂,但是也不完全一樣,從脈象上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半晌,午老先生還沒有放開雨漓的手,東方弘父子倒是顯得有些急躁了。
“午老先生,你看出什么了?但說無妨?!睎|方木開口問道。
午老先生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扭頭看了一眼一邊正在喝茶的鄭乾,隨即對東方木搖了搖頭,道:“她沒病,只是睡著了!”
“不對啊,午老先生,你這不對啊,你應(yīng)該說她有病的??!”東方弘一下子急了。
但是他這句話剛說完,一邊的劉茹不高興了,“你才有病。”
東方木頓覺尷尬無比,只得開口問道:“午老先生,你把情況說一下吧!”
“脈象平穩(wěn),五臟健康,沒有任何問題!”一邊的鄭乾放下茶杯,開口道。
午老先生點了點頭,“不錯!”
“那……”東方弘和東方木一下子愣住了,沒病治個啥?這不是胡鬧么?
但是很快,鄭乾的一句話就讓他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不是雨漓沒病,是你們查不出來病罷了!”不容東方父子和午老先生反駁,鄭乾就繼續(xù)道:“午老先生一直都在練習(xí)華佗的五禽戲吧?但是最近一個月你沒繼續(xù)練習(xí)了吧?原因你自己清楚吧?!?br/> 就在其他人一頭霧水的時候,鄭乾扭頭盯著東方木,聲音戲謔的道:“你現(xiàn)在二十分鐘就要跑一趟廁所吧?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段時間,你每天晚上堅持的時間不超過兩分鐘吧?”
“還有你!”鄭乾最后盯著東方弘,嘴角掀起一絲淡笑,“你的身體比較健康,但是有一個重要問題……如果不注意的話,你活不過五年!”
“你嚇唬我呢?”東方弘臉色一變,就欲發(fā)怒,但是他一句話鋼說出來突然就感覺房間里的氛圍有些不太對了。
因為此刻,他的父親和午老先生看鄭乾的臉色極為怪異,有著震驚,驚訝,和不可思議。
“午老先生,你平時的保養(yǎng)很不錯,但也壞在這里,以后記得多吃粗糧,太過潔癖挑剔也不好,另外,每天用雙手在你的兩側(cè)肩井穴上按壓十五分鐘,半個月后你的癥狀自然消除!”鄭乾依舊是如此的迅速,不給任何的反駁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