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眾人露出驚訝之色,也早在洛辰意料之中,不過自己要說可不止這些。
“大家也都知道,這司南佩在漢代和剛卯、翁仲稱為三大辟邪寶物。經(jīng)過演變司南佩變成了飾物,并且這塊白玉司南佩的用料為新疆和田玉中的極品羊脂玉。和田玉中的三六九等,想必大家也很清楚,白青黃墨糖五種玉料代表著五個品次。從古至今和田玉本就屬于稀罕物,更不用說從漢代而下的白玉司南佩了?!?br/> 洛辰這番話一出,更加讓眾人信上三分,可王老六似乎不信邪,急忙插了一句。
“你說是漢代就漢代了,這做工明明就是清末的手法,漢代的司南佩哪里會刻有龍頭鳳尾。我看你就是不懂亂說。”
“我不懂?”洛辰一臉譏笑,再次說道,“大家可能也疑惑,這司南佩的做工完完全全就是清末的手法,可為何卻成了漢代的東西。答案嘛很簡單,那就是因為……”
洛辰說到這,便四下掃視了一眼,所就落在了那對姐妹花身上。
“那是因為這塊白玉司南佩,是被人加工過用來掩人耳目的!”
此刻,全場皆驚。
一對姐妹花看向洛辰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別樣的意味,因為洛辰的說全對,這塊白玉司南佩雖然不清楚攤主是如何得到,可他卻沒有看透這一層。
想必之前的主人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加工的,以致讓人誤認(rèn)為是清末的東西。
每一個揭開的真相都會讓人有些驚慌,那個攤主聽說自己的東西是漢朝的玩意兒,雖然被加工過,可也是相當(dāng)值錢的。
所以就想把司南佩給搶回來,可洛辰卻呵呵一笑。
“這司南佩的來歷我也揭曉了,可行有行規(guī),我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把事實告訴大家。攤主想必不會借此漲價吧,要不是我你早就低價賣出去了?!?br/> 洛辰的意思很明白,坐地起價可以,但卻不能太離譜,畢竟這司南佩的事情是我說出來的,而不是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
攤主卻絲毫不在意,一臉笑意,點著頭,“規(guī)矩我當(dāng)然懂,既然先生你是行家,我也不多要,我也不跟你要漢代的價錢,你就看著給吧。”
洛辰一聽就知道這件事兒搞定了,攤主明事理懂規(guī)矩,那一切都好辦。
旁邊的一對姐妹也知道自己晚了一步,這司南佩恐怕也到不了自己手上,所以兩姐妹狠狠的看了洛辰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剛才一直叫囂的王老六早就不知道何時沒影了。
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了,再說鄧文峰看到洛辰三言兩語的把兩撥人弄走,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又聽說原來攤主不知道那東西是漢代的更加高興。
雖然鄧文峰不太懂鑒定,可他卻誤打誤撞的發(fā)現(xiàn)那塊司南佩是漢代的,以為要好多錢,這才想著賣東西??涩F(xiàn)在看來,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事情塵埃落定,雖然多掏了點錢,可鄧文峰還是能夠接受。
拿上白玉司南佩,今天的事情搞定就準(zhǔn)備回家,不過當(dāng)兩人走到一處巷子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前后出口都被人給堵上了。
鄧文峰一看便叫了一聲不好,“小辰恐怕這些人就是那個王老六叫來的,剛才我也沒在意,過后才想起來,那個王老六是給這里的地頭蛇八爺干活的。”
“地頭蛇八爺?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你沒見王老六剛才想要低價收購這塊司南佩,卻被你撞破?,F(xiàn)在肯定是來尋仇的,說不定還要把司南佩搶回去?!?br/> “搶東西,還有沒有王法?!甭宄饺^一緊,就準(zhǔn)備上去開干。
可鄧文峰畢竟見不慣打架,一看對方十幾個人,就想著息事寧人。
“算了,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行就把玉給他們。”
鄧文峰的話剛落下,先前消失的王老六便搖頭晃腦的走了出來。
“還是老東西聰明,小子你要是識相就把東西叫出來,不然……哼哼……”
“不然怎樣?”洛辰一臉輕松,沒有一點要屈服的意思。
王老六見此,知道洛辰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一揮手,左右兩邊的十幾個人便叫囂著沖了上去。
洛辰把鄧文峰擋在背后,說了一聲小心后,就一臉冷色的迎了過去。
鄧文峰想叫住他,怎奈洛辰動作太快,根本不給他機會。
洛辰迅速和那些人接觸在一起,在他看來這些打手都是普通的地痞流氓,和他們動手洛辰也根本沒有用盡全力。
三分力道在手,一個沖刺下來,撞翻兩人,兩拳過去,又是兩人被打廢。
就這樣轉(zhuǎn)眼之間,十幾個人已經(jīng)躺下去了大半。
剩下的人都有些膽怯,王老六卻叫囂的更加厲害。
“媽個比的,趕緊上啊!司南佩弄不回來,咱們都沒有好日子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