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他們一聽這個聲音就辨別出程峰的聲音,張寒他們立刻站起來,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伊濤嘻嘻哈哈的說道:“鋒哥,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吧,你不要罰我們跑五圈了吧?!?br/>
程峰嚴肅道:“伊濤在十圈的基礎上在加五圈,其他人跑十圈?!睆埡麄兛粗翝蓱z的樣子,都偷著笑了?!靶κ裁葱Γ谛ξ揖妥屇銈冊谂苁??!背谭逭f道。
張寒他們聽到后,立刻閉上自己的嘴,乖乖的跑圈去了。程峰看著圍著跑圈的張寒他們,程峰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心里想到:“讓你們背后說我的壞話,給你點教訓?!背谭宕袅艘粫?,加入了張寒他們懲罰的隊伍里面,陪著張寒他們跑了十圈。
十圈下來,張寒他們早已經(jīng)累的虛脫了,但是程峰臉色幾乎就沒有變,連說話也沒有氣喘的情況。張寒集體說程峰是一個畜生,從此以后,畜生這個外號正式按在程峰的頭上了,一帶就是一輩子。
“畜生,畜生?!边€在跑圈的伊濤嚷道。
雖然這短時間是艱苦的,但是以后張寒這些人回憶道這段時間,嘴角都會露出幸福的笑容,至少在這段時間里他們還保留著少年的天真和追求夢想的激情。這段時間的生活對以張寒他們來說都是痛而快樂的。
美好的時光對于任何人都是短暫的,永久的沉迷在快樂的生活中,結局永遠是墮落和死亡。軍隊是訓練一個月的時間里,一眨眼就過去了。在這個月的時間里雖然沒有鍛煉的沒法和程峰他這個畜生相比,但是至少圍著操場跑十圈,十圈過后,在做一百個俯臥撐后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氣喘吁吁了。張寒他們對這個訓練結果很是滿意,對這個訓練的結果的考驗,張寒準備把天堂酒吧作為實驗的目標。
夜晚十二點,月高星稀,整天的喧鬧在這個時刻也塵埃落定了,處處透出幾分寂寥,滿地的枯葉被疾馳的車輛吹向天空,螺旋著飄向天空,又螺旋著投入了冰涼的大地上,
一個正常的家里,這個時候全家已經(jīng)是睡覺的時間了,但是對于酒吧,黑夜的來臨才是華燈初上,繁榮開始拉開了帷幕,同時骯臟的交易,血腥的恐怖也在這一刻粉飾登上了舞臺。
三輛白色的面包車的嗡嗡的發(fā)動機的聲音打破了此刻的黑夜的寂靜,從面包車紛紛的走出來幾十個一身都是黑色衣服的人,只有最后的一個走出的人,不是穿著黑色衣服,而是一身的學生裝,看著遠處繁華初上的天堂酒吧,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如果讓人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絕對的不會想到今天晚上的血腥屠殺是由這個鄰家大哥哥拉開的序幕。
“寒哥,我們觀察了很久了,沒有什么異常,就等你的命令開始行動了。”躲在墻角多時的程峰說道。
“是的,寒哥,我把狽組所有人都已經(jīng)安排進去了,現(xiàn)在天堂酒吧到處都是我們的眼線,放心寒哥,今天晚上我們行動萬無一失?!边@時候的杜濤說道。
張寒聽到杜濤和程峰的報道,十分的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好,明天的早上這里的老大就要改名換姓了?!?br/>
伊濤永遠是打架沖向最前面的人,趕緊跑到張寒的面前說道:“大哥,讓我去把門外面的那些看門狗處理掉?!?br/>
張寒看著滿臉涂著迷彩的伊濤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行,干這種事需要心眼細,下手狠的人,你不是適合張寧帶著你的銀狼組漂亮干凈的鏟除看門狗,從正面對天堂酒吧采取攻擊,韓風你帶著你的銀狼組在后門進攻,剩下人留在外面做機動人員,看那一方的不行,支援那一方,你們聽到了嗎?”張寒說道。
圍在張寒周圍的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就是伊濤苦苦不樂的看著張寒。
下一刻伊濤就臉露笑容起來,因為張寒說道:“伊濤帶領你的人和我一起進入天堂酒吧,讓我們?nèi)莻€螳螂?!?br/>
張寒轉(zhuǎn)過身對程峰說道:“畜生,你讓你的雪狼組跟隨我一起進去吧?!睆埡弥塘康恼Z氣說道。
程峰聽到張寒用著商量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心里默默地感動,他知道張寒對自己說的話不是命令,而是商量,真的對血狼的控制權交給了自己,從而從這點看出張寒對自己的信任。
程峰眼睛濕潤的說道:“必須的,有我們血狼組在,寒哥你就放心吧?!?br/>
張寒覺得自己安排妥后,點點頭表示行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