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綺彤躺在床上,俏臉微紅,肌膚如雪,隨著呼吸,胸前的山峰微微起伏著,煞是誘人,凌楓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果斷轉(zhuǎn)過身來,向著門外走去。
凌楓不是傻子,從寧綺彤對他不設(shè)防的姿態(tài)不難看出美少婦的心思,不過他是絕不會乘人之危的。
由于喝了酒,車肯定是不能開了,就在凌楓猶豫著是不是回家看看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電話是原院長陳鴻儒的女兒陳思悅打來的,這讓凌楓很是不解,她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陳思悅約凌楓在南興商城五樓的茗典咖啡廳見面,說是有點事想要和他談。
凌楓雖覺得很是好奇,但陳院長在任時,對其關(guān)照有加,他沒法拒絕,當(dāng)即便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南興商城距離荷塘小區(qū)并不遠(yuǎn),凌楓并未打車,而是步行過去,借機醒醒酒。
凌楓走進茗典咖啡時,陳思悅已到了,見到他進來時,當(dāng)即便舉手招呼。
上午剛剛送走了陳鴻儒,陳思悅便約自己見面,凌楓心中也很有幾分不解。
“你喝咖啡還是茶?”陳思悅出聲詢問。
“茶吧,我喝不慣咖啡,太苦!”
“一壺龍井,謝謝!”陳思悅沖著侍者道。
陳思悅身著一襲黑色連衣裙,裙擺很長,臉色不好,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去年大學(xué)剛畢業(yè)后,她去了南興報社工作,她本想留在省城的,但陳鴻儒說什么也不同意,為此還請凌楓幫著做工作,說是年輕人方便溝通。
有了之前的交接,凌楓和陳思悅也算是老熟人了。
“凌楓,你怎么看待我爸的事?”陳思悅將問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一臉警惕的抬眼掃向四周。
聽到這話后,凌楓心里很是一愣,出聲問道:“思悅,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陳院長的死有問題?”
凌楓雖覺得陳院長的死有點蹊蹺,但他并未多想。
陳鴻儒只是一個小縣城醫(yī)院的院長,就算有人和他有仇怨,也不至于想要置他于死地。
“我起先也沒想這么多,但這兩天發(fā)現(xiàn)一個異常情況,不得不多想一點!”陳思悅一臉陰沉的說道。
凌楓知道陳思悅既然主動和他說起這事,便不會藏著掖著,于是便直言不諱的發(fā)問:“什么情況?”
陳思悅再次抬眼掃視了一下四周,道:“我爸發(fā)病之前,曾一連兩、三夜沒怎么睡覺,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一根接一根抽煙,將書房里抽的煙熏火燎的?!?br/> 陳鴻儒兩年前便戒煙了,這一情況確實很怪異。
“我媽告訴我這事后,我特意找我爸聊了聊,問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陳思悅一臉陰沉。
凌楓并未開口,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我爸起先說沒事,但隨后又說醫(yī)院出了點問題?!标愃紣傂÷暤溃拔覇査隽耸裁词?,他始終不說?!?br/> “你覺得這事和陳院長的生病,甚至死亡,有關(guān)?”凌楓眉頭緊蹙。
陳思悅雙手抱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可又不知該向誰說,這才給你打電話的?!?br/> 在這之前,陳鴻儒很少和妻女說起單位的事,趙琴、陳思悅母女對于他工作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
意識到父親的死可能有蹊蹺之后,她猶豫了許久,這才給凌楓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