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來過了,但她太忙了,居然只待了十五分鐘,多一分都不行。”
“你們都忙,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孤零零的,真不是東西,特別是你,別人就算了,你怎么也能離我而去呢,你的心就不會痛么?”
言聞。
寧北川眼底閃過一抹愧疚,他道:“三姐,對不起?!?br/>
“算了算了?!?br/>
風(fēng)若言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不利于恢復(fù)。
她幽怨的看了寧北川一眼,隨即道:“原諒你了,來,姐姐啵一個?!?br/>
“……”
寧北川擦擦臉上的口水,道:“真惡心?!?br/>
“放屁。”
“姐姐的吻可是津汁玉液呢,你再說一個試試?”
風(fēng)若言伸手,一把擰在寧北川耳朵上,氣呼呼道:“小北川,你不乖哦。”
“叫聲姐姐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風(fēng)若言瞇眼,誘惑道。
“姐姐。”
寧北川一字一頓道。
“嗯,真乖?!?br/>
風(fēng)若言滿意的摸摸寧北川的頭。
這讓門外鎮(zhèn)守的兩個暗衛(wèi)驚呆了。
堂堂鎮(zhèn)北。
居然被如同摸狗一般摸頭,還一副享受的模樣,天王威嚴(yán)何在?
太震撼!
難以置信!
但,想到里面這位乃是鎮(zhèn)北心心念念的姐姐,兩人又覺得,似乎在正常不過。
風(fēng)若言道:“大姐說了,明天上午還會來看我,到時候你們就能見面了?!?br/>
這對寧北川來說,的確是個好消息。
為了彌補(bǔ)對三姐的愧疚。
這天晚上寧北川一直在陪床,他跟陳梓桐說了一聲,后者只是回道:別太晚,注意身體。
次日上午。
寧北川早早蘇醒。
聽說大姐要來,心情也是激動萬分。
可直到中午十二點(diǎn),大姐還是沒有出現(xiàn)在寧北川的視線里。
看著一臉失落的弟弟,風(fēng)若言不樂意了。
她掏出手機(jī)打給林晚?xiàng)?,有些惱怒道:“喂,你怎么回事嘛,說好的來看妹妹的,林晚?xiàng)鳎愕恼\信呢,你的擔(dān)當(dāng)呢?我生氣了?!?br/>
林晚?xiàng)鞑谎浴?br/>
良久她疲憊的語氣響起:“對不起啊言言,我這里突然出了很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等姐姐有空了,一定去看你,好么?”
雖然語氣壓的很低,但寧北川瞬間就聽到對方壓抑的哭泣聲,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問她在哪?”
寧北川語氣嚴(yán)肅,不容置疑道。
“你在哪?”
“公司呢。”
林晚?xiàng)飨乱庾R說道,隨即道:“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一個人待著挺害怕的,對不起啊大姐,我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你先忙吧,有時間再聊?!憋L(fēng)若言說道。
“嗯。”
掛斷電話。
寧北川立刻問:“她公司在哪?”
“城西,二環(huán),楓葉集團(tuán)?!?br/>
“我出去一趟。”
寧北川起身,壓抑的憤怒即將噴涌。
只是因?yàn)槁牭搅滞項(xiàng)鞯泥ㄆ?,便險(xiǎn)些失控。
七位姐姐里,唯有大姐帶他最多,當(dāng)時的大姐因?yàn)槟昙o(jì)比大家都大,主動承擔(dān)起照顧大家的責(zé)任,就算是任性瘋狂的風(fēng)若言,在面對林晚?xiàng)?,也少了那種刺頭,多了幾分妥協(xié)。
可如今他的大姐被人欺負(fù)至此,何以為弟?
車子一路疾馳。
城西,二環(huán)。
中央主干道上,一座垂天入云的高聳大廈林立。
三十樓。
掛斷電話的林晚?xiàng)魑嬷t唇,無聲的哭泣著。
種種壓力襲來,讓素來手腕鐵血的霸道女總裁如臨末日。
妹妹深陷醫(yī)院。
她卻連抽一點(diǎn)時間的資格都沒有。
因?yàn)樗鎸Φ?,不僅僅是商業(yè)場上得各種牛鬼蛇神,還有林家一整個家族的施壓。
壓抑,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