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城一個小酒樓里。
陳藍藍換里一身男裝,焦急的等待著。
不一會,白樂匆匆進來了。
才悅一看人來了,帶上門出去守在了門外。
“白樂!毅哥哥的藥,是不是你下的!”
陳藍藍一見白樂,就質(zhì)問道。
她也是查了好些天,這才懷疑到白樂身上。
“呵呵,藍藍,你難得約我出來一次,就是未來這事?”
白樂嬉笑著,上前一把將陳藍藍摟入懷中。
“無恥!”
氣急的陳藍藍,抬手就像白樂臉上甩去,卻被高大的男人扣住了手腕。
“怎么,躲了我這些天,一見面就這樣?”
白樂說著,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整個身子低在墻壁上,伸出另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逼迫著陳藍藍看著他,說道。
“那天晚上,在我身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陳藍藍一聽這話,頓時臉色煞白。
眼前的男人,跟白毅有五分相似,那天晚上失意的她將自己灌得爛醉。
然后遇到了白樂。
她以為那是她的毅哥哥。
見眼前的女子氣得渾身發(fā)抖,白樂扯著嘴角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藍藍,你知道的,打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你,可是你從來都不看我一眼,如今我已經(jīng)得到你了,你還要這樣么?”
“你閉嘴!我不想聽!”
陳藍藍劇烈的掙扎起來,失控般的叫了起來。
那天晚上的事,想起來她就想要發(fā)狂。
“藍藍,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說,即便是這鳳棲城,這天下,我都能給到你手里!”
白樂搖著陳藍藍的肩膀,說道。
“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么給毅哥哥下藥?”
陳藍藍紅著眼,盯著白毅問道。
沒有人知道,當那房間的門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的男人是她的毅哥哥的時候,她的心里有多絕望。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知道么?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即便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你為什么還想著他?”
“憑什么他可以成為祁州少主,我就不可以?只要祁州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包括你!”
白樂看著陳藍藍,眼神幾近瘋狂。
“你為什么要選在那一天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
陳藍藍再也憋不住了,忽然哭除了聲,遠離啊,還是為了自己。
白樂一看她哭了,有些慌神,將她抱在懷里,柔聲說道。
“藍藍,你不要怪我了,我不知道那一天你也給陳清清下了藥,他們兩個鬼使神差的在一起了,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傷寒他,才沒事先告訴你?!?br/>
陳藍藍依然在哭。
“好了,你別傷心了,如今陳清清已經(jīng)下了獄,我答應(yīng)你,一定為了鏟除了這個禍害!”
白樂見陳藍藍哭得傷心,接著說道。
“不勞你插手,我與陳清清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陳藍藍眼神一寒,冷冷的說道。
白樂感受著懷里的女子溫香軟玉,自上次以后,他垂涎了許久,如今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忍不住了。
他扣住陳藍藍的腦袋,猛的就向她的紅唇襲去,同時另一只手用力,陳藍藍嬌小的身子就被他凌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