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美女,你在說曲煙做了什么事兒?。俊背田w揚走了上去。
被點名的女人正是吳依依。
她抬頭,卻看見一個陌生卻眉目俊逸的大帥哥將她注視。
她一驚,隨即又理解了。
二十萬找曲煙的事情在s城鬧得那么大,會有人來曲氏找她也情有可原。
她看著程飛揚,語氣期期艾艾,“我剛剛……只是說一個猜想而已,就是曲煙她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敗露,所以才失蹤的?!?br/>
“那她到底做什么虧心事了?”程飛揚一雙星眸落在面前姿色平平的女人身上。
吳依依垂眸,抬手捋了捋自己耳邊的碎發(fā),“我也只是聽說啊,聽說此前曲煙在曲氏拿下了不少的訂單,是因為她跟某些客戶有……有特殊的關(guān)系?!?br/>
“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俊背田w揚靠近她,一張俊臉里盡是疑惑。
吳依依更加害羞了,她瑟縮著,卻大著膽子開口,“就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是嗎?”
這時,辦公室里一些同事也聽到了這邊的談話,湊了過來。
“不會吧,曲經(jīng)理不像是那種人?!?br/>
“之前她在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加班累得跟狗一樣,她要真有那種關(guān)系,我們哪兒那么辛苦啊!”
“對啊,說起來,她這一走,我們下個月的獎金也沒著落了,還怪想她的。”
“我看你是想那二十萬吧!”
程飛揚聽著群眾的聲音,卻依舊對吳依依溫柔發(fā)問,“你看,大家都不信,你說她這是為什么???”
吳依依有些慌了,“她……她也是為了曲氏的發(fā)展啊,這兩年曲氏在她手下發(fā)展得那么好,背后沒有點交易怎么也說不通吧!”
“可問題是,她都付出這么多了,怎么曲氏還是一腳把她踹了?”程飛揚反問。
“這……是因為她惹了曲總不高興,”吳依依說著這話,自己都不信,于是又補充道,“那她也賺了不少錢啊!”
“呵,”程飛揚冷笑一聲,“她想要錢,睡誰能比得上睡我???”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員工才仔細打量了他,卻見他一身的衣服,都是動輒上萬的潮牌貨,尤其手上那只百達翡麗的機械表,若是真品,光那只表就足夠買下一層樓。
眼前的男人,顯然身家不菲。
年輕、帥氣、有錢。
顯然,他的狂妄是有資本的。
“問你呢,”程飛揚怒視著吳依依,“放著這么好的我不來勾引,她去睡那些動不動就四五十歲的客戶是智商個位數(shù)嗎?還是你的智商在負數(shù)就沒正過?”
吳依依被他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不過是信謠傳謠了,從沒想過自己會面臨如此尖銳的發(fā)問。
程飛揚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工牌,“吳依依是吧?行,我記住你了?!?br/>
撂下這句話,他轉(zhuǎn)身就走。
那女人之前待的是個什么魔幻環(huán)境?
他回到車上,唐久遺憾道,“程少,目前還是沒有曲小姐的消息?!?br/>
“繼續(xù)找!”
……
此刻,曲煙卻在備受折磨。
“站直了,就不會吃苦頭?!币粋€精瘦有力的老女人說著,揮了揮手上那條長長的戒尺。
這就是季家的禮儀老師,同時,她們還兼職執(zhí)行季家的家法。
曲煙貼著墻壁站著,冷汗從她的額頭一根根滴下。
原因無他,她的腦袋上頂著一個巨大的磚塊。
那磚塊將近十斤,一直頂在頭上,給她頸椎帶來不小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