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還有另一個矮胖女人,女人右手拿著書,左手拿著戒尺,她手上的戒尺顯然短一截,卻要寬上不少。
“念?!卑峙碎_口,將古書在曲煙面前攤開。
那赫然是一本《女誡》。
她要曲煙在站直的同時,同時念出書本中的內(nèi)容。
曲煙明明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看著面前的書,卻“呸”了一聲,“封建思想余毒,我不念!”
啪——
胖女人手上的戒尺重重拍在她嘴上。
“念!”女人的聲音高了一個腔調(diào)。
曲煙的嘴周頓時就紅了,然而她卻毫不在意,“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念?!?br/>
啪!
又是一尺落下。
曲煙下半張臉已經(jīng)腫起。
“念!”胖女人的聲音里帶了怒意。
曲煙有氣無力道,“念你個狗奴才,什么年代了跟我玩這套?”
“你!”胖女人氣急,高高抬起手,眼看又是一戒尺要朝著曲煙甩來。
然而這次,瘦女人卻阻止了她。
“臉上不能再打了,她皮嫩,破了相我們都沒法交代,不如先給她拉筋,讓她吃點苦頭就不敢嘴硬了。”
胖女人看著已經(jīng)被打腫的臉,也知道瘦女人說得不錯,于是恨恨點頭,“好,今天要把她一字馬拉開!”
對于普通人來說,拉筋的痛苦不亞于把腿給砍了,尤其是一次性拉得很開,更有拉傷韌帶、落下腿疾的風(fēng)險。
不過她們卻沒想到,曲煙有過舞蹈的功底,筋早就在練基本功的時候拉開了。
但曲煙也知道這兩個變態(tài)女人就是以折磨她為樂,一計不成還有一計,為了少吃點苦頭,她暗暗在腿上用力,同時臉上也顯出一副痛苦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