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周乘安和劉詩雨兩人的劫后快樂的聚餐,祁星河那邊可謂是雞飛狗跳。
“什么!放他們走了?沒有我祁家的允許,誰準你們放他們走的?”祁星河對著錄筆錄的警員狂吼亂叫,像一條發(fā)瘋的野狗,因為傷勢的緣故,祁星河此時十分狼狽。
“我們只是秉公辦理?!本瘑T不卑不亢道,說的話讓人找不到一點錯處。
祁星河瘋了一般將被子亂扯,原本的風度翩翩公子如玉的形象被毀于一旦。
他祁星河算是被徹徹底底的毀了,他原本苦心孤詣打造的璀璨未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現(xiàn)在的他就是所有人眼里的笑話!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卻滿心歡喜的和喜歡自己的女人約會!
簡直豈有起理!
劉詩雨從房間里出來,一身白色的休閑服讓她沒有了往日辦公的嚴謹和強勢,而多了幾分慵懶和嫵媚,白皙的皮膚在白色的衣服下更襯的如牛奶一般絲滑。讓周乘安一下子看癡了眼。
“你,你盯著我做什么?”周乘安的注視讓劉詩雨有一些的害羞,低著頭,面頰上浮上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紅暈。
經(jīng)歷了祁星河這件事后,劉詩雨算是對她的那個初戀完全沒有一點好感了,甚至產(chǎn)生了不小的厭惡。而周乘安,卻在真正的走進了劉詩雨的眼睛里。
周乘安笑得燦爛,完全沒有昨天的冷酷,“我老婆好看,我當然要看?!?br/> “油嘴滑舌?!眲⒃娪晷叩酶鼌柡α耍恢钡椭^不敢看他。
周乘安也不逗她了。他可不能放過這得來不易的一天,這算是自己和劉詩雨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約會,以前因為身份的原因很多事情不能對她坦白,但是現(xiàn)在,合約結(jié)束,他可以不用再讓她受委屈了,也能給她更好的生活,全心全意放在劉詩雨的身上了。
今天本不是雙休日,這可是劉詩雨特意為了慶祝周乘安平安從警局出來而請的一天假。
想到這里,周乘安更開心了,笑的像個孩子,迫不及待道:“好了,老婆,我們走吧?!?br/> 劉詩雨倒也沒有拒絕這個稱呼,乖巧的跟著周乘安上了瑪莎拉蒂。
作為一個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周乘安能想到的約會項目無非就是吃飯,逛超市,游樂園,以及電影院。
然而,兩人在逛商場的時候就吃了一鼻子灰。
“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在我們店里消費?!币粋€店員禮貌的對周乘安道。
周乘安眉頭微微皺起,“商店不讓人消費也是第一回見。”
其實,店里的顧客不止周乘安和劉詩雨,但是不能結(jié)賬的卻只有他們。
“小梨,你怎么還在那?那里需要人手!”店里像經(jīng)理模樣的人邁著大步子來到了店員面前。
小梨不過是一個在經(jīng)理手下討飯吃的小員工哪里敢怠慢,只悄悄看了二人的一眼便立刻加快步子往經(jīng)理剛剛指的方向走去。
經(jīng)理說完也轉(zhuǎn)身準備離去,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阻止了經(jīng)理的腳步,“你是這里的經(jīng)理?”
周乘安面若寒霜,這家店明顯是針對他們,看著劉詩雨稍稍不悅的表情,他的心情也是差到了極點,好好的約會給搞得一塌糊涂,他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們?
“對,我就是這家店的經(jīng)理,請問您有什么事情?”經(jīng)理還是剛剛對店員的那一份刻薄的語氣,完全沒有對客人的尊重。
“為什么我不可以在這里消費?”周乘安的目光凌厲得很,即使是在商場上拼殺多年的經(jīng)理也有些招架不住。
經(jīng)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是我們總部的命令,禁止您和劉家人在我們名下的企業(yè)消費?!?br/> “哦?你們的主子是誰?”周乘安語氣中帶有一絲玩味,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到底是誰這么針對自己。
“我們總部是燕都,祁家。”經(jīng)理一說到祁家,就頓時有了底氣,說話也大聲了一點。
一想到資料里面,眼前這位不過是一個死不要臉入贅劉家的廢物,經(jīng)理的語氣也重了不少,說起話來不留絲毫的情面,“不僅我們市,只要是隸屬祁家的商場,都不會讓你們消費的,畢竟我們祁家的銷售對象是顧客,而不是吃軟飯的廢物?!?br/> “什么,這里居然還有這樣的人進來?!?br/> “不過只是區(qū)區(qū)入贅的而已,難怪穿著這么不講究?!?br/> “估計也就只是看上了那張面相,看不出來那個女人如此膚淺?!?br/> “你怎么說話呢!”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周乘安還沒有說話,劉詩雨先急了,一聲嬌喝不僅沒有讓經(jīng)理道歉,反而遭到了經(jīng)理的白眼。
周乘安心底里為劉詩雨關(guān)心自己,為自己說話而開心,也容不得任何人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我這么說話怎么了?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劉家而已,居然敢和我們祁家作對,真是不知死活!等著破產(chǎn)吧!”經(jīng)理尖得刺耳的聲音讓人厭煩不已,不知死活道。
劉詩雨一聽,氣勢就突然弱了下去,的確,劉家實在是敵不過家大業(yè)大勢大的祁家,自己的家族之后得面臨一場巨大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