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安,是那個周乘安回來了嗎!
不是死了嗎?
即使心中疑惑,馮越澤的身體還是在恐懼的驅使下本能的顫抖起來。
要真的是那個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的男人回來了,自己剛剛的表現簡直就是在找死!
周乘安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的表情一點點從囂張變?yōu)榭謶?,好奇的問道:“真的是有意思,之前看你的時候從來都是卑躬屈膝不敢抬頭,我這才是失蹤幾年的時間,你就已經囂張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這一刻,馮越澤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大聲道歉說道:“周乘安少爺,對不起,這事情是我的錯?!?br/> “呵?!敝艹税草p笑,“你錯在哪里了?”
馮越澤心思一轉,連忙大喊道:“我們不該看到有人模仿周乘安少爺,而一怒之下譏諷他,對不起周乘安少爺,我們不知道這個人居然真的是您,您終于回來了,我們實在是太過高興了!”
說著,他沖那些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的保鏢們叫到:“你們都給我過來,快給周乘安少爺道歉!”
保鏢們哪里敢說一句不是,紛紛上前道歉。
“對不起,我們都是已經知道錯誤了,我們也是再也不敢了?!?br/> “王爺少爺,求求你原諒我們吧,我們都是已經明白自己這邊錯誤了?!?br/> “實在是對不起啊周乘安少爺,我們居然沒能分清來的人是真的少爺。”
“滾開,不要擋路?!敝艹税惨彩菦]有什么心思和他們搭理那么多,直接命令道。
頓時,馮越澤是沖到自己的車上,然后將自己的車頭給朝旁邊打死,直接一腳油門,車就栽下去了。
周乘安看著寬闊的道路一腳油門下去,直接狂奔離去了。
劉詩雨順著車后鏡看著那些保鏢圍著馮越澤,雖心中疑惑他們稱呼人居然叫人全稱,不過也沒有多想。
馮越澤看著自己的愛車滾到地里,心中心疼萬分,面上卻是不顯分毫。
“馮少,他是誰???”
其中一個保鏢看著馮越澤問道。
“周生的兒子?”馮越澤有些不爽的說道:“以后都是聰明一點,見到他躲遠點?!?br/> “是?!?br/> 馮越澤拿出手機撥通號碼。
“喂,家主……是,我已經見過周乘安了?!?br/> “是,確定是他本人沒錯?!?br/> “身邊跟了一個女人,看舉止不像是唐婷美?!?br/> “方向,嗯,我并不清楚是在哪里?!?br/> “……居然是壽島,好的,我知道了?!?br/> 說完,馮越澤便掛了電話,招呼手下過來。
“馮少?”
“我記得剛來荊州市的時候有收到幾個富二代的邀請?zhí)?,你去看看里面有沒有性格好把控的,十分鐘之后我要那個人的電話。”馮越澤看著不遠處古典大氣的城堡,眼中帶著殺意。
以前在馮凱樂的命令下自己沒少出面做出迫害家族其他旁系的事情,現在失去了馮凱樂這個靠山,他很快會被馮家其他的旁系啃食,唯有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直接直接搭上家主,自己才能有一線生機。
周乘安,我從沒想過針對你,要怪,只能怪你不該回來。
深夜。
仁愛醫(yī)院的夜晚安靜而又恐怖。
實習護士小張有些驚恐的左顧右盼,時不時的朝著走廊盡頭的廁所張望著。
今夜是他第一次上晚班,原本要帶著他熟悉一下夜班操作的李護士吃壞了,肚子已經在廁所里面呆了二十分鐘沒有出來了。
小張很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廁所里面,看看人還在不在。
現在在他的腦子里面回蕩的全是他這二十年來看過的所有恐怖片和恐怖小說,里面一個個鬼怪從他那幾乎無底洞的腦洞中爬出引誘他讓他前去一探究竟。
不知哪個病房里的醫(yī)療機器時不時發(fā)出低的醫(yī)生在這個安靜的環(huán)境里面顯得尤為的詭異和刺耳。
小張精神緊繃,感覺自己隨時都能尖叫起來,喊醒整個醫(yī)院所有睡著的病人們以及那些不是病人的東西。
好可怕。
李護士到底上完廁所了沒有,怎么還不出來?
小張抖了抖腿,低下頭不再看向四周,想等待著李護士回來。
只要我不到處亂看,鬼怪也就看不見我!
這種安靜的氛圍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直到小張從自己可怕的腦洞中掙扎著救出了自己,這才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整個醫(yī)院的呼嚕聲都停了下來。
??!
在小張驚恐的眼神中,其中一個病房的門緩緩打開。
里面,并沒有人走出來。
小張想要大叫,但尚存的一些理智讓他沒有叫出聲。
現在是病房里面的人休息了時間,自己并沒有看見任何可怕的事情,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這個想法不過剛剛冒出,在走廊的另外一個鏡頭傳來了清晰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