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范子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中年男子一臉憤慨,氣急敗壞,對林宇質(zhì)問道。
他就是范子真的父親,范仲文,本身今天正在外面應(yīng)酬。
得知范子真出了事情,就連忙趕到醫(yī)院,詢問了一下情況。
沒想到跟上次的事情一樣,不由讓他老臉一紅,真的是沒有臉面出去見人。
因為這回范子真身邊朋友很多,覺得事情也出得莫名其妙,詢問了一下情況。
他們將范子真跟林宇的事情說了一下。
本身打算飯后,范子真準(zhǔn)備好好教育一下林宇,沒想到還沒有開始,就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說,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恐怕都難以讓人相信。
對于自己的兒子,他還是很了解的,上一次,雖有一絲不相信,也懷疑過,畢竟事情也發(fā)生了。
不得不掩蓋這件丑聞,沒想到,剛過去沒有幾天,又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而且兩次,都有這個小子在場,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并不是一個巧合。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下子就認準(zhǔn)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叫林宇的小子。
剛才經(jīng)過打聽,聽說他還沒有從私家菜館出來。
這才一口氣跑了過來,準(zhǔn)備給這個小子好好上一堂課。
不然真的以為范家人好欺負。
林宇聽到他的話,也知道是什么情況。
畢竟這個人跟范子真有幾分相像,看來是他老子無疑。
“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绷钟钜苫蟮?。
中年男子見狀不由更加暴跳如雷,怒聲道:“小子,你不用在這里裝模作樣,剛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br/>
“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我兒子受的罪,今天我一定讓你都嘗試一遍。”
“這位大叔,什么事情都要講究證據(jù),你這么污蔑我,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绷钟钚Φ?。
中年男子眉頭仿佛擰在一起,冷聲道:“小子,你恐怕還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br/>
“這家私家飯館,可是有個規(guī)矩,就算你不承認也罷,但是要是讓這家店的老板查出來,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林宇聞言不由一樂,如果在這之前,他要是跟自己說的話,可能還會多慮一下。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的。
“剛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過了,跟林宇無關(guān)?!?br/>
“藥是你兒子自己的,發(fā)生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好好問一下他?!?br/>
“而不是胡亂地指責(zé)別人?!睂m言平這時開口說道。
聽到宮言平為自己開解,林宇不由心中一喜,看來這件事情,只要不是他找自己麻煩。
別人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畢竟他們確實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直接證明這件事情,就是自己所為。
范仲文撇了一眼宮言平,見他穿著一身廚師裝扮,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沒想到一個廚師都敢跟自己說教,怒道:“你算哪根蔥,敢這么跟我說話。”
不是范仲文不怕宮言平,實在是宮言平一直以來都醉心于廚藝,回到洪州后,很少露面,除了休息,一般只待在廚房,研究菜品,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算得上宮言平之前的故交,才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