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怡見到似乎搖搖欲墜的蘇沫,趕集放下碗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媽,我該怎么辦?”蘇沫緊咬著嘴唇,面色倉惶,手足無措:“江明被抓到派出所去了。”
“怎么會被抓到派出所?江明犯了什么事?”吳怡疑惑道:“咱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啊?!?br/> 別看蘇沫的收入高,每月收入高達幾十萬,可人脈卻小的可憐,那些高層社會的人物對蘇沫這類當紅主播,都是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
有錢的普通人家。
“不知道?!碧K沫搖了搖頭,緊握著小手,飯也沒有胃口吃了,立刻說道:“我要去青羊區(qū)拘留所。”
聽說拘留所都是一群社會混混,喜歡搞基。
要是江明進去被那個了,她簡直難以想象日后會變成什么樣。
“那好,我們一起去。”
吳怡點了點頭,她可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單獨到拘留所那種充滿社會渣滓和敗類的地方,也不知道江明犯了什么事,竟然會被抓到拘留所去。
要是染上吸毒,那可不能讓他和自己女兒在一起了。
懷著心思的吳怡和擔心期待的蘇沫形成鮮明對比,下樓,駕駛著寶馬525,倆母女就離開了小區(qū),朝著青羊區(qū)拘留所而去。
……
青羊區(qū)拘留所,八號房內(nèi)
此時此刻,江明并沒有蘇沫想象之中受到菊花侵襲,反倒是房間內(nèi)最先跟他搭話的癮君子張卓又犯了毒癮。
“??!給我藥??!”
癱倒于冰冷的瓷磚地面,張卓雙眼血紅,兩手不斷撓著腰部,祛除那仿佛螞蟻趴著骨頭般的瘙癢。
嘴角泛著白沫,額頭青筋暴起,眼睛瞪如銅鈴往外突出,整個人不時蜷縮于地面,又不時瘋狂的掙扎。
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整整五分鐘了。
房間內(nèi)眾人迫于江明的淫威,全都沒有出聲,待在自己的床上,心中默默評價著這名擁有三年毒癮的男人。
聽說這家伙以前特別有錢。
只不過染上毒癮后,恰巧碰上經(jīng)濟危機,公司破產(chǎn),為了吸毒不得不變賣家產(chǎn)和不動產(chǎn),老婆和兒子也離開了他,跟著一名老外跑到國外去了。
吸毒的人,真是可憐。
即便同屬于拘留所人員,可這些僅僅是因為打架斗毆和小偷小摸進來的人,注視著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張卓,也不得不輕輕嘆息,目光露出可憐之色。
這家伙繼續(xù)吸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掛掉。
還好,咱們窮人沒錢去接觸毒品。
江明躺在床上,靜靜注視著雙眼血紅瘋狂掙扎的張卓,輕輕搖了搖頭。
在房間老大胡濤和兩名小弟的目光之中,拿起口琴,放在嘴邊,閉眼,吹響了悅耳動聽的音符。
“吟!”
婉轉(zhuǎn)悠長的琴音如綿綿細雨,又如涓涓細流,回蕩于狹小的拘留所房間,如云霧般繚繞于眾人的耳畔。
這是一首催眠曲,音符婉轉(zhuǎn)清脆,悅耳動聽,結(jié)合佛教凈心的旋律,達到催眠的效果。
江明利用大師級音樂精通的技能吹響,房間內(nèi)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身處母親懷抱般的感覺——溫柔,舒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