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我道歉,他也配!”張佳妮表情十分不屑。
“師父師伯,也不怪我說你們,為了阻止我去燕都,你們也太能演了吧,居然找了個滑頭過來!”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圍棋天才,我看也不過如此!”張佳妮不屑的開口道。
“你!”張道仁氣得,上去就要打巴掌。
江北辰擺了擺手,將他攔了下來,看了張佳妮一眼,笑道:“小丫頭,你是張會長的徒弟吧?伶牙俐齒的,不知道你的棋藝,是否如你的實(shí)力一般,有說服力!”
“呵呵,我的棋藝,自然讓你望塵莫及!”張佳妮一臉傲然道。
“畢竟,我可是曾經(jīng)的全國大賽冠軍!”
“這次若不是提前與本屆冠軍對上,我拿個前三依舊是穩(wěn)穩(wěn)的,而你呢?”
“全國大賽,我好想沒見過你這號人吧?”
“還有,其他大型賽事,你又可曾拿到過名次?”張佳妮用挑釁的目光質(zhì)問道。
江北辰搖了搖頭,“不曾!不過,想必你應(yīng)該聽過一句話,高手在民間!”
“我雖然沒參加過什么大賽,但說實(shí)話,能在圍棋上跟我較量一二的人,到現(xiàn)在我還沒遇到過!”江北辰一副自信的表情說道。
“哈哈,姓江的,這牛讓你吹的,都沒邊了,我看你怕不是石樂志!還沒人能跟你較量,你以為你是道策重生?”張佳妮沒好氣地開口道,覺得這家伙簡直有些離譜,越說越?jīng)]邊了。
“我跟你講。就你這樣的,連我?guī)煹芏嘉幢刳A的過,還想跟道策比,簡直是做夢!”
張佳妮這話一出,于垚臉色憋的通紅。
畢竟他之前就已經(jīng)敗給江北辰了。
“師姐,你不該如此跟師祖說話,師祖的棋藝,真是不是你能比的,說是道策重生,都不為過!”于垚忽然幫忙開口了,他之前算是被江北辰給折服了,此刻自然是幫著江北辰說話。
“你閉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分,就你那三腳貓的工夫,也好意思開口嗎?”張佳妮忍不住氣憤道,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就跟瘋狗似的,見誰咬誰。
“丫頭,你過分了!”張道仁臉色越發(fā)陰沉了,指著門外說道:“你給我滾出去,今天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再進(jìn)這個大門!”
“師父,你居然趕我走?”張佳妮眼神刷的紅了,感覺十分委屈。
從小到大,師父都很少訓(xùn)斥自己,哪怕是做錯事的時候,也都是三言兩語就帶過了。
沒想到今天為了一個外人,居然讓她滾!
“小江老師,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yán),還望您不要怪罪!”張道仁一臉無奈,只好對著江北辰道歉。
江北辰擺了擺手:“孩子而已,我怎么會計(jì)較,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呵呵!”
“小子,你說誰是兒童,你這是找罵呢?”張佳妮就是個戰(zhàn)士,眼睛立馬又瞪得滾圓起來。
“妮子,差不多行了,怎么如此不懂事!”李元德連忙幫著呵斥道。
張佳妮剛要說什么,張道仁眼神很狠的瞪了過去,這才讓她收斂起來,哼了一聲,走到一邊坐下。
“讓我走,我就不走!反正這茶樓,我家也入股的,有我的股份!”張佳妮嘴里嘟囔著,一副傲嬌的表情。
張道仁無奈搖了搖頭,旋即連忙請江北辰坐下。
李元德比較會緩和氣氛,連忙引了個話題,三人聊了起來。
首先聊到的,便是這個茶樓。
江北辰很詫異,想起剛才進(jìn)來時的場景,于是問道:“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一塊老匾,上邊寫的是‘王府井’?莫非,這是一處甘泉的名字嗎?”
他這么問,是因?yàn)橹坝羞^經(jīng)驗(yàn),一般某個地方叫什么井,一般都是因?yàn)楸镜赜幸豢诟嗜?br/> 張道仁微微一笑,捋著胡須說道:“小江老師,還真讓你給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