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思辰表現(xiàn)的很淡然外,機艙里面亂作了一團。
在雷少的哀嚎和他女伴的尖叫聲中,空姐提著急救箱趕了過來,為雷少進(jìn)行了一番簡單的包扎。
本來按照空姐的意思,是想要讓雷少下飛機去機場醫(yī)院接受后續(xù)治療。可雷少堅決不肯,非要搭乘這一趟航班離開。最終,空姐也只能遵從他的意愿。
而在接受包扎治療的時候,雷少一直在偷偷的打量著李思辰。
“一定是這小子搗的鬼!不然,他怎么會提前知道有血光之災(zāi)發(fā)生?”雷少越想,越覺得自己腦袋被行李箱砸破口是因李思辰而起,恨不得立刻就上去報仇雪恨。
然而,在猶豫了一番后,他并沒有上前去找李思辰的麻煩。
他的臉,到現(xiàn)在都還腫著呢。他沒有膽量,也不愿意過去再挨兩記耳光。
“哼,就讓你再囂張一會兒吧!等到了雍城,到了我的地盤后,看我怎么來收拾你!”雷少望著李思辰,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緊接著,他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可不敢再坐李思辰之前的座位了,誰知道坐了,會不會又惹出什么新的無妄之災(zāi)來?
還好,在接下來的飛行旅途中,并沒有再生什么變故。
兩個多小時后,飛機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雍城國際機場。
下了飛機,雷少一溜小跑朝著出口奔去。從這一幕,實在看不出他是一個不久前才受了傷的人。甚至就連他的女伴,也被甩在了后面。
同飛機的旅客,還以為雷少是急著去醫(yī)院診治自己腦袋上面的傷勢,都紛紛為他讓路。
沒人知道,雷少之所以這樣著急,根本不是去醫(yī)院。而是想要趕在李思辰離開機場之前,找到來機場接自己的人。讓他們?nèi)Ω独钏汲?,為自己報仇雪恨?br/> 一邊奔跑,雷少一邊還不忘回頭沖李思辰投去一道怨恨的目光:“姓李的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將在飛機上受的恥辱,加倍奉還給你的!血光之災(zāi)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血光之災(zāi)!”
很快,雷少就奔出了機場,在出口處見到了前來接自己的人。
這是三個身材魁梧,穿著西裝戴著墨鏡,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懾人氣勢的壯漢。
一看他們的模樣、氣質(zhì),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這三個人,都是雷老虎的心腹打手,專門為他處理一些用正常手段無法對付的事情。
看見這三個壯漢,雷少頓時感覺自己報仇有望,急忙迎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喊:“山炮,是你們?nèi)齻€來接我???太好了!趕緊的,去給我揍一個人……”
仨壯漢中居中的那個,摘下墨鏡,一臉狐疑的打量著雷少,詫異的說道:“你這個豬頭是誰???怎么會認(rèn)識我?”
雷少挨了李思辰兩耳光,剛開始的時候,臉雖然腫,但卻并不算太嚴(yán)重??墒窃诮?jīng)過了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后,他的兩邊臉頰卻越來越腫。到現(xiàn)在,真的就變成了豬頭。
別說山炮認(rèn)不出他,就算雷老虎在這兒,估計也認(rèn)不出這個人形豬頭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我是雷少啊,你就認(rèn)不出我來了?喏,這是我身份證!”見自己表明身份后,山炮等人還是一臉懷疑的表情,雷少急忙將自己的身份證給拿了出來,展示給山炮等人看。
在證實了雷少的身份后,山炮等人都驚呆了:“臥槽,還真是雷少!你不是去參加海天盛筵的嗎?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雷少咬牙切齒的說道:“別提了,我在飛機上面被人給打了!最可氣的,是那人明知道我是雷老虎的兒子還打我!”
山炮等人立刻表態(tài):“什么人那樣囂張?竟然敢打雷少,敢不給老虎哥面子!放心,待會兒,我們一定幫你好好地收拾那小子一頓!讓他知道,惹上你,是他這輩子犯下的最大一場錯誤!”
“好!”雷少高興地咧嘴一笑。
然而這個動作卻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勢,頓時痛得他又一次慘叫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機場出口外面?zhèn)鱽硪魂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