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樓頂樓。
此時,群龍無首的一眾武林中人被鬼衛(wèi)迅速擒下,魅走到目露兇光的宋鶴面前淡淡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留活口嗎?”
一陣猖狂的大笑聲響起,笑聲結(jié)束后宋鶴面露猙獰的看著魅道:“你不敢!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誰!無論你們是誰有什么目的!在這曌國的國境內(nèi)敢惹我主子,那就等同于叛亂!”
魅掐著宋鶴的脖子,將這個被五花大綁的謀士提起。她瞥了一眼還在昏迷的馬莊主,又看向宋鶴輕聲道:“你與他并無不同?!?br/> 宋鶴的臉已經(jīng)脹成了豬肝色,他艱難道:“我是義王幕僚,他只不過是一個傀儡,你憑什么說飽讀詩書的我與這個販夫走卒一樣?!?br/> 魅冷哼一聲,聲音冰冷道:“爾等枉為人!”
“什么是人?站在權(quán)力的中心才能叫人,那些貧民在這世上如螻蟻!呵呵呵呵呵!”宋鶴因被掐住脖子,笑聲顯得那么詭異陰森。
魅沒有再理會這個偏激的書生,體內(nèi)勁氣翻滾,手中長劍飛出一劍刺穿樓頂,只聽砰的一聲,木屑翻飛棚頂處出現(xiàn)了一個碗大的洞。
魅掐著宋鶴的脖子,讓他往上看去。晚風吹散了烏云,一輪皎潔的明月高高懸掛。一道月光通過破洞照在了宋鶴的臉上,魅那冰冷的聲音在屋內(nèi)回蕩。
“井底之蛙!”
馬家莊后山中有一處盆地,馬莊主的私兵營就坐落于此。營寨大門旁的哨崗上,衛(wèi)兵正在打折哈氣,心里想著家中的老母親和那多年未見的妻兒。
聯(lián)房中的燈火已經(jīng)熄滅的大半,一陣陣呼嚕聲此起彼伏。大營中心處的主將房舍,此刻卻是燈火通明。幾名大漢正在搖著色子喝著酒,主將于洪今天的手氣特別好,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于洪的對面,一個兵痞已經(jīng)連輸了好幾把,此刻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剛把他的酒碗斟滿,這個兵痞直接拿起酒碗砸在了少年的臉上。怒罵道:“別站在老子身后,你這衰種把老子的運氣都帶走了!”
陶碗正中面門,少年的臉上血肉模糊。此刻的他倒在地上,單手捂著臉沒敢吭聲。他就這樣慢慢的爬向墻邊,靠坐在那里。
于洪身邊一個長得獐頭鼠目的偏將笑道:“老五,你要走運了,因為見紅啦!哈哈哈哈哈!”
一名身穿麻布衣衫的少女,抱著酒壇從大門走了進來。只見她稚嫩的腳踝處綁著一雙腳銬,瘦弱的身體拖動著鎖鏈叮當作響。她瞥了一眼靠在墻邊的少年,少女瞳孔一縮卻沒敢吭聲,低下頭快步向于洪走去。
興起的于洪接過酒壇拍開泥封猛灌了一口,他將酒壇放在一旁一把摟過了少女。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在少女身上摸索,少女用力反抗,瘦弱的她哪里掙脫的開,她嘴里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于洪沒有理會,雙眼緊緊的盯著即將開啟的色兒盅。身邊幾名大漢嘴里一起喊著:“開!開!開!”色兒盅打開的的那一刻,一個大漢怪叫道:“哈哈哈!一二三!六點?。±献油ⅲ?!哈哈哈哈!”
于洪憤怒的一拍桌案,看向一旁掙扎喊叫的少女,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大喊道:“叫什么叫!老子的運氣都讓你叫沒了!再叫你猜老子會用什么塞住你的嘴!”
少女倒地,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下。她沒有哭,強忍著眼淚把頭撇到一旁,她不敢再激怒這個畜生。
于洪身邊的偏將笑道:“老大,您可真耐得住性子。一直鎖著這丫頭卻沒有動過她,兄弟們也不知道你唱的是哪一出?!?br/>
于洪看著這個獐頭鼠目的偏將越看越生氣,他罵道:“老子的事你少管!野馬就有野馬的訓法!”
那名偏將賠笑道:“老大!別生氣!等你玩夠了能否借兄弟們玩玩?”
于洪撇了一眼偏將怒罵道:“老子的玩物你們幾個龜孫子休想!”
剛才贏錢的大漢笑道:“老大!只要你答應今晚讓我們一起把她辦了,今天桌子上的銀子就都是你的。”一群醉漢起哄附和。
于洪看著桌子上白花花的銀子,嘴角撐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他邪笑道:“好!但是老子先來!”
鐵鏈聲響起,倒地少女滿眼驚恐的看著幾人。她雙臂撐起身體,不停地向墻角去退去。于洪面目猙獰的向少女走去,身后幾名醉漢也同時起身,一臉邪笑的跟了上去。少女已經(jīng)退到墻角,身后再無退路!
一個少年的身影突然躥道少女身前,那瘦弱的背影挺的筆直,一滴滴鮮血順著下巴滴到地上。他沒有吭聲,只是張開雙臂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于洪眼神冰冷,淡淡道:“滾開!”
見少年沒有動,偏將直接抽出腰間佩刀,一刀直接刺入少年腹部,刀身從腹部穿過,抽刀的那一刻,鮮血直接濺了少女一身。少女再也無法忍耐,她痛哭出聲起身上前,死死抱住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