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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據(jù)山洞不遠處的一片樹林里,有一棵能在此季節(jié)便結出果實的果樹,而且結出的果實,味道吃起來還十分的甜美,上次白千琴就跟著吳塵去過一次。
而在這七日中,無論是住的還是吃的,都是吳塵為她弄好,所以在今天,趁著吳塵入海,白千琴便打算一個人前往樹林,想摘一些果子,好在吳塵回來的時候,可以給他吃。
經(jīng)歷了一番波折的路途,白千琴終于來到了那棵果樹前。
由于穿著短褲和短袖,此時的她,也早被來時的草木荊棘給劃得四處是傷,不過對于這些,她都沒去注意,而是目光堅定的看向樹上的果實。
隨后,白千琴便開始有些笨拙的爬上了這棵果樹。
然而,就在她爬上果樹摘到一枚果子的那一刻,白千琴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因為,在她目光正前方不遠處的一片叢林中,既有一只老虎正死死的盯著樹上的她,且正向她一步步緩緩的走來。
一時緊張,白千琴腳底一滑,隨即“啊”的叫了一聲,從兩米多高的樹枝上摔了下來。
可她手中,卻依舊是死死的拽著那枚果實,一刻都不肯放松。
見白千琴從樹上摔落,那只老虎似乎也不再掩飾,直接狂奔向白千琴。
轉眼間,老虎就來到了白千琴的身前,然后張起了血盆大口,向白千琴飛撲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白千琴似乎是被嚇住了一般,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撲來的老虎,甚至此時,連說話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滾!?。 ?br/> 然而,就在這最為緊急的一刻,吳塵突然出現(xiàn)了。
只見他一掌拍向了那只老虎龐大的身軀,擋在了白千琴的身前。
被吳塵一掌拍飛的老虎,在地上連滾了數(shù)十圈后,有些萎靡的站了起來,接著,又感受到了吳塵身上所散發(fā)出的狂暴的氣勢后,忌憚的搖了搖尾巴,悻悻的離開。
“你是白癡嗎!我不是跟你說過,在這個荒島上,有野獸!你一個人,不要進來這片樹林!你是沒聽懂嗎!”
見到老虎離開,吳塵這才憤怒的轉過了頭來,對白千琴咆哮道。
剛剛真的很危險,因為就在剛才,哪怕他晚到一秒鐘,那也就晚了。
而此時的白千琴,似乎還沒從驚嚇中清醒過來,在聽到吳塵的話后,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下意識的將那只還緊緊握著那枚果實的手,伸向了吳塵,光滑白嫩的纖手上,還清晰的掛著幾道刮痕。
看著眼前這個長相清純的女子,此時此刻,已經(jīng)一身狼狽,手上、腳處,傷痕隨處可見。
再看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在這驚恐之下,唯一的意識,也只是想要把這枚果實,交給自己。
這個果子,是要給自己的嗎?
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嗎?
一個簡單的動作,吳塵,為之心碎。
這一刻,吳塵知道,哪怕他的心,再冰固,也被眼前的這個女子給融化了。
沒再猶豫,吳塵蹲了下來,接過那枚果實,然后緊緊的將白千琴摟在懷里,并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語氣柔和而又顯得有些僵硬的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br/> ………
回去的路上,吳塵背著白千琴,一手拿著那枚果子,一手護著對方,一步一步的往溪流處走去,而白千琴則雙手勾著吳塵的脖子,小腦袋瓜子靜靜的搭在吳塵的脖子上。
假若兩人就此定格在這一面,那么,仿佛就是了一副最為唯美的風景線。
溪流處。
吳塵在路上就采集了不少了能治療外傷的草藥,此時正在為白千琴清理傷口和上藥。
擦完藥后,突然,吳塵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就將掛在脖子上的一顆白色玉墜摘了一下,遞給了白千琴,說道:“這個給你,以后就算我不在你身邊,它也能保護好你。”
經(jīng)這一事后,他也怕以后白千琴會再受到什么危險,于是沒有多想,直接把他平時一直掛在身上的護身玉石符器遞給了白千琴,也算為她的安全多一份保障。
“嗯?!?br/> 見吳塵把自己隨身而帶的玉墜交給了自己,白千琴也開心的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