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秦嶺路,改變的夏天ktv,一個豪華包廂中,李賽正與此地的主人皮狗交談。
“狗哥,小弟前幾天被人打折了雙手,這件事情狗哥應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打傷我的人狗哥也認識,正是那個張元一。
在紅旗路的那家西餐廳里,張元一這孫子無緣無故就動手,打傷了我。
在我們魔都,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外鄉(xiāng)人這么囂張了?兄弟我咽不下這一口氣,還希望狗哥能把兄弟一把。”
“紅旗路?那是老方的地盤?!逼す樊斎恢肋@一件事情,但是他對于李賽的訴苦無動于衷。
“是,是方永春的地盤,所以我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他,狗哥不要生氣,我第一時間找他還不是因為他熟悉那里。
但是,他不識好歹,覺的我們李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足為慮了,他覺得那個外鄉(xiāng)人才是他該拉攏的對象,完全不顧我爹以前對他的照顧!”
“李少息怒,來先喝一杯消消氣,李少放心,這改變的夏天里全是我們自己人,絕對不會有那些不開眼的人能惹到我們?!逼す窇吨钯?,這小子不說正事,難道想空手套白狼么?
“那姓方的的不識好歹,也不要怪我們李家做人不厚道。
他已經(jīng)忘了,這魔都到底是誰說了算!
我們家現(xiàn)在確實大不如以前,但是泥人還有三分火,這一次,我要給姓方的一些顏色看看!”李賽說道此處,面色還是猙獰。
但是旁邊的皮狗確實完全無動于衷:說,繼續(xù)說啊,來說這些不相干的事情有什么用呢?不能來點實際的?
“那,李少準備怎么做?”
“姓方的這幾年的地盤越來越大了,我覺的我們應該幫他照看一些,至于那個外鄉(xiāng)人,他存在過么?”
“這張元一,還是很能打的。”
“在能打又如何!一個子彈的事情而已。
到時候我們先除了這家伙,然后喊姓方的的過去,他們兩個不是發(fā)小么?既然自己的兄弟犯了錯,他自己總要吐出來一點東西的?!?br/> “他們好像不是很熟悉?”
“那重要嗎?”
李賽是很看不起這些只會打打殺殺的人,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信奉以前的那一套,這是一個科技發(fā)達的社會,大家都在忙著掙錢,你打來打去死了幾十號人能有我弄一塊地皮掙得多么?
李賽是很崇拜自己的父親的,他覺得李風海的每一個決策都是那么的英明,他對于父親現(xiàn)在交給他的“自己處理這件事”的事情很上心,我不光要處理了自己的事情,還要做一些讓父親吃驚的東西。所以,他先去找了方永春而不得之后,現(xiàn)在又找了皮狗。
皮狗對于李賽提出來的“先干張元一,后做方永春”的計劃很心動。
張元一這個家伙自己想必是一輩子都忘不了了,自從上次濺了幾身“水”的事件發(fā)生之后,皮狗到現(xiàn)在對于黃色的液體都有很強的抵觸心理,例如啤酒,例如橙汁,例如橘貓。
每次刷完牙之后都依然會覺得嘴里怪怪的,一個以前做過心理醫(yī)生的兄弟說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是一種病了。都說心病還須心藥醫(yī),解鈴還須系鈴人,皮狗覺得自己的心藥就是張元一,如果能夠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他的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