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一腳狠狠的踢在女人肚子上?!败囷h飄,你去死?!?br/>
車飄飄的身體就好像蝴蝶般輕盈的飄起來,最后又重重的落到地上,頓時一口鮮血吐出來。
車飄飄難以置信的望著薄夙,眼底終于流露出惶恐,可是她依然本性難移,繼續(xù)氣若游絲的挑釁道:“薄夙,我是你媽。你這樣對我,你爸爸不會原諒你的?!?br/>
薄夙暴怒道:“不想死就閉嘴?!?br/>
車飄飄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嚇呆的顏書,她的眼神凄迷:顏書,你別怪薄夙,薄夙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有病,你多擔(dān)待一下……
她的眼底閃爍著邪惡的光芒,她想經(jīng)過她的挑撥,顏書該把薄夙視為牛鬼蛇神,她會怕他。
可是,顏書沒有惶恐。
她看到薄夙的手抖如篩糠,他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如紙。
她忽然上前,抱著薄夙,安撫道:“薄夙,你別惱。好不好?”
顏書治愈系的嗓音,讓薄夙顫抖的身體慢慢的冷靜下來。顏書見他鎮(zhèn)靜了些,才好言好語的勸他:“薄夙,你不喜歡她。遠(yuǎn)離她就是。你生氣,氣壞的可是自己的身體?!?br/>
這時候車飄飄咳嗽起來,一口口鮮血吐出來。
顏書嚇到了,她趕緊拿出手機(jī),撥打120。
薄夙兇惡的命令道:“不許打。”
顏書望著薄情冷酷的薄夙,再望著眼神凄迷無助的車飄飄,最后倔強的撥了120。
“薄夙,我是醫(y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zé)?!彼龑Ρ≠淼?。
薄夙望著她,顏書是如此善良,善良得沒有鋒芒,他眼神里很是無奈。
很快120來了。
白鈺也來了。
白鈺怒不可遏的扇了薄夙一耳光,可是薄夙半空架住了他的手。
他歇斯底里的對白瀾城怒吼起來:“你……你竟敢打你媽?”
“她是我媽?白玨,別玷污媽媽這個字眼?!北≠淼降啄贻p,輕輕一推,白鈺就踉蹌著跌坐地上。
白鈺狼狽的爬起來,怒道:“信不信,我要報警抓你?!?br/>
薄夙朝他輕蔑一笑:“你有種就報。”他望著父親的眼神,非常恐怖,就連久經(jīng)沙場的白鈺,心肝也顫了顫。
他相信,如果他做了違背白瀾城心意的事情。白瀾城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你是瘋子。你簡直是瘋子?!弊詈蟀租晫Ρ≠砹R罵咧咧道。
薄夙的臉因為父親的辱罵頓時籠罩著風(fēng)雨欲來的陰云。
他心目中的父親,應(yīng)該會在他的妻子面前,維護(hù)他的體面??墒前租曪@然沒有顧及兒子的自尊。他用惡毒的字眼辱罵著薄夙。這讓薄夙對父親的感情更加疏離冷漠。
顏書心疼薄夙,她勇敢的走到白玨面前,譴責(zé)他的有失風(fēng)度。
“他是你的孩子,他若是走錯,請你尊尊教誨他,而不是用這么不得體的方式羞辱他。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暴躁,也和你不當(dāng)?shù)慕逃绞接嘘P(guān)?”
顏書的“養(yǎng)不教父之過”的理論,宛若在白鈺臉上扇了一耳光。他羞愧的帶著車飄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