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魚來找何墨寒是臨時起意的,不過卻沒想到看見了那么精彩的一幕。
章小魚瞇著眼睛看著何墨寒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墨寒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不過,他在裝傻:“什么怎么做到的?”
“剛才啊!你只是輕輕的那么一下,甚至都沒有起身,就把那個壯的跟牛一樣的家伙摔倒了?!?br/> 章小魚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哦,你是說這個啊,我原來在初中的時候參加過武術(shù)班,學(xué)過一些小技巧,加上剛才那個家伙輕敵了,下盤又不穩(wěn),所以就那么摔倒了,真要說起來,他自己因素居多?!?br/> 章小魚對于何墨寒的這個解釋十分的不滿意,不過,她自己也不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來找我干嘛?”
章小魚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系教室就在你們系樓上,昨天你接連幫了我兩次,我說了請你吃飯,我章小魚不是個食言的人?!?br/> 何墨寒摸了摸肚子:“正好,早上也沒吃,我也沒帶錢,中午就蹭你的了。”
章小魚也笑道:“那我是不是還地謝謝你不讓我成為一個食言之人?”
章小魚取了車子,問道:“你開還是我開?”
“你這高級車子,還是你自己開吧,要是刮一下碰一下我可賠不起?!?br/> 說著,何墨寒自己上了副駕駛。
葉氏八號別墅內(nèi)。
葉青樹才剛剛起床,馬小寶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很久了,為的就是向他匯報何墨寒傷后的實際情況。
邊走邊打哈欠,還有一些黑眼圈的葉青樹說道:“累死小爺了,昨晚那個俄羅斯小妞真他么的地厲害!不愧是戰(zhàn)斗民族的女性!我現(xiàn)在都有點腳軟。”
一看見馬小寶,葉青樹就問道:“情況搞清楚了?”
“搞清楚了,二少爺可以放心,醫(yī)生說了,這個何墨寒當(dāng)時大腦受的創(chuàng)傷比較嚴(yán)重,有一部分記憶是屬于永久的缺失了,按照您說的情況,對于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情,他應(yīng)該是永遠(yuǎn)也不會記得曾經(jīng)看到和聽到事情了?!?br/> 葉青樹面色不善,微微一沉吟,說道:“那就讓他多活些時候吧,等過了這陣風(fēng),你還是找個機(jī)會給我除掉他!他一日不死,我心中總是一日不安!”
“這個我明白!找到合適的機(jī)會,我會重新制造一起意外!”
章小魚開著車子,將何君然帶到了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西餐館,闌珊咖啡。
“牛排?”
看著何墨寒的疑問,章小魚說道:“怎么不喜歡?那我們換地方?!?br/> “不了,客隨主便吧,我怎么好意思喧賓奪主?只是,我怕一會兒會給你丟人,比如,牛排我會要全熟的。”
章小魚也燦爛的笑了一下:“哦?那巧了,我也喜歡全熟的?!?br/> 就只是這一個笑容,這一句話,就讓何墨寒對章小魚的好感大大的加強(qiáng)了。
兩份牛排,都是八分熟,章小魚要求單面煎,何墨寒要求雙面煎,至于搭配嘛,何墨寒選的紅酒,章小魚選的柳丁汁。
章小魚笑道:“你也是吃貨中人嘛?!?br/> 何墨寒笑道:“其實我都是從書上和電視上看來的,我骨子里是個俗人?!?br/> 其實呢?誰說咱們軍人就一定是大老粗?兵王何墨寒可是正宗的高精尖人才,精通六國外語,天文地理考古物理等等知識淵博,更加精通近身格斗,戰(zhàn)力超強(qiáng)。
很快,服務(wù)生就端著牛排上來了,擺好之后,說著,服務(wù)生就要拿開鐵盤上面的蓋子。
“慢!”
章小魚看向何墨寒:“怎么了?”
何墨寒眼睛冷冷看著服務(wù)生:“剛才點餐的似乎不是你?”
“這位先生,我們點餐的與送餐的都不是一個人的?!?br/> 服務(wù)生很有禮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