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就是星期四,老師突然宣布下星期三???,星期四月考。一場考試就夠讓人頭疼了,更何況兩場考試連在一起。哎,想想就煩。又不敢把這事告訴哥哥聽,不然他那樣的超級學(xué)霸非得磨著“鐵砂掌”等著了。
晚上,我們睡在基地里。本想好好補(bǔ)上一覺,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但哥哥還在臺燈下“發(fā)憤圖強(qiáng)”,刺眼的燈光照的我根本睡不著,于是不滿地抱怨道:“你再不關(guān)燈我可就走啦!”
“走吧。”
我去這什么態(tài)度?氣煞人也!干脆一骨碌爬起來,抱起枕頭被子,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外,到了隔壁陽慧敏她們的房間,敲敲門:“我可以進(jìn)來睡嗎?”
等了好一會兒,門打開了,楚冰怡揉了揉揉眼睛,看清來人,驚訝道:“星遙,這么晚了你還不睡?為啥跑到這里來?”
“我哥哥現(xiàn)在還在開著個明晃晃的臺燈刷題,說什么都不肯關(guān)。”我回答。
“葉梓涵那個學(xué)習(xí)狂?!背г沽艘痪?,又打了一個打哈欠,“進(jìn)來吧,秦依沫她倆都睡著了?!?br/> 這里果然清凈多了。我此刻也是又累又倦,腦袋剛挨在枕頭上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我從高空落下,“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疼的直叫喚。環(huán)視四周,這是哪兒?。?br/> 我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聽到水花濺起的聲音,低頭一看,地上覆蓋了一層淺金色的水,隨著我腳步的動作,蕩漾起一串串漣漪。
“這是……”我嘗試著用腳輕輕跺了一下,濺起的水灑滿了褲腳,冰冰涼的,原本還算平靜的水面也碎裂開來,又和在一起,只留下無盡的水波擴(kuò)散。
正當(dāng)我興致大發(fā)想要在這里鬧騰時,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我立馬警惕起來,朝聲源望去。
只見一位金黃色頭發(fā)、身穿黃金盔甲、背后還披著一個藍(lán)白色披風(fēng)的二十歲左右的人向我走來,腳下還淌著水。我本能地想轉(zhuǎn)身逃跑,不料身子卻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腳也牢牢釘在了原地,愣愣地面對著走來的人。
這個人……好熟悉……在哪里見過嗎?
他走得離我近了,這時我看清了他的臉——很帥啊,頭盔猶如獅子的鬃毛,為他更增添了一副王者氣概。
他慢慢俯下身來,問我:“你是獅子座的嗎?”中文不算太流利。
我遲疑著點點頭。他便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說:“待會可能有點疼?!?br/> “你要干嘛……”我有點害怕他到時候把我的腦袋扭下來。看他渾身肌肉的樣子,就知道這也不是不可能。
等了半天,啥事都沒有發(fā)生,弄得我們兩人都有些懵。他把手抬起來,懷疑地問:“你真的是獅子座的?”
“我生日7月30日,不是獅子座是什么?”我挺直了腰板回答。
“艾歐里亞,聽我說?!?br/> 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還怕是見鬼了,但那個人——可能叫艾歐里亞吧,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還是一臉鎮(zhèn)定地問:“怎么了,沙加?”
“我剛剛試過了,同星座的人會產(chǎn)生排斥,附身不了,你可以試著換一下,說不定能成功。”
艾歐里亞聽后,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又把眼睛睜開,對我說:“待會會有一個紫色頭發(fā)的人來找你?!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走出一段距離后就消失在了空氣里,只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我。
還沒弄懂到底是什么狀況,又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他的頭發(fā)真長,是深紫色的。還微微有些卷,盔甲同樣是金黃色的,也披著披風(fēng),戴著的頭盔后還拖著一段長長的蝎尾狀物體,左右肩甲上還各有一個立起來的角,看上去十分霸氣??匆娺€是愣愣的我,他笑著蹲了下來,和我處在同一高度,并且看著我的眼睛,問:“你叫什么名字?”